"
"你再看不惯,这种人也永远存在,只不过当你是主导者时,墙头草是向你的方向摇摆,换成别人看不惯而已……不说这个了,侄子,我问你一件事。
"
"什么事您说。
"
"我昨日到庄园去见你父亲,在四艺室外,听到你和你父亲争吵了,是吧?
"
连家栋点头,稍显愤懑地说:
"是的,就是为了那个提案。
"
连承业劝慰说:
"侄子,他是你父亲,年纪也大了,纵使你有什么不同意见,也不该争吵啊,把老人家气出病来怎么办?一连集团可全靠你父亲掌舵呢,你父亲一出事,集团就会危险,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啊。
"
对这番话,连家栋明显有些不屑,当然嘴上什么都没说。
二叔在提孝道,这也是尽长辈的教谕义务,没有辩驳的必要。
连承业也看得出来大侄子不愿意听这些话,继续说:
"你们吵架的时候,我听到家梁在劝架,所以自己就没进去……怎么,家梁侄子当时也在场啊。
"
连家栋点头:
"我去的时候,二弟就在了,刚和父亲说完什么的样子,我要和父亲争论提案的事,他要出去,父亲却要他留下了。
"
"是你父亲要他留下的?
"
连承业露出明显的吃惊表情。
连家栋不解,反问:
"二叔,这有什么问题么?
"
连承业别有所指地说:
"有没有问题,要看从哪方面来讲。
"
"二叔请教我。
"连家栋赶忙做出一副求教的架势。
"你要和你父亲谈集团决策的事,而且估计气氛不太融洽,你父亲却要你弟弟留下……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