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公子点亮造化石刻,叶君,你也该兑现你的赌约了!”
叶君面目狰狞,他的伤势依旧没有恢复,甚至因为这些日子遭受了不灭真人的压迫,他的伤势反而更重了,有的伤口依旧开始化脓,流出了恶臭的汁液。
这也导致叶君整个人显得更加的狼狈,颓废。
司徒空将发生的一切都跟江泽说了一遍,江泽听完话,双眼一亮:“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我还在头疼怎么得到更多贡献点兑换这参悟石刻的机会,没想到这就有一个送上门的,叶君,既然赌输了,那么该兑现你的赌约了。”
叶君咬牙切齿,目眦欲裂,他取出一枚资格令牌,心在滴血,这一枚资格令牌价值一千万贡献点,是他耗费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坑了多少新入门的弟子才好不容易攒下的,没想到现在就要送出去,而且还是送给一个他最恶心最厌恶的人!
“要不想给也可以,叶君,你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喊三声,我叶君连猪狗都不如,那么我就不要你的资格令牌了。”
就在叶君无比纠结是否要将资格令牌送出去的时候,江泽突然开口,他这话一出,叶君猛地抬头,脸上有着不可置信和屈辱。
叶君死死捏着资格令牌,声音沙哑:“你说的……是真的?”
江泽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叶君咬牙:“好,我答应你。”
说罢,他深吸口气,朗声道:“我叶君连猪狗都不如,我叶君连猪狗都不如,我叶君连猪狗都不如!”
滚滚的声浪在阁楼内不断回荡,传递到每一名的弟子耳中,这些弟子面色复杂的望着叶君,心中感慨叶君基本上是废了。
一个人可以遭受屈辱,可以忍受磨难,但作为一个人,为了外物而去主动接受屈辱,这就是心性不坚,看似叶君这一次能够保住资格令牌,保住一千万的贡献点,但是相比较他得到的,他失去的再度更多。
他失去了他作为强者的未来!
叶君喊完三声,然后紧张的盯着江泽,江泽摇了摇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叶君心里怒火中烧,但是他还是感到欣喜,因为资格令牌保住了。
“哼,一帮废物,为了将来而遭受一下暂时的屈辱又如何,连一点小小的屈辱都忍不了,怎么能成大事,这次保住了资格令牌,等我回去后好好休养一番,将状态提升到最巅峰再来参悟石刻,相信一定会有巨大的收获,到时候我会变得更强,地位也会随之变得更高,可能不如江泽,但也会比你们强大,你们今天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下一次,我会将你们狠狠踩在脚下蹂躏,让你们也长长被藐视的感觉!”
叶君在心中呐喊,就在他准备收回资格令牌的时候,一双手突然阻止了他,叶君呆了呆,然后他手里的资格令牌就被司徒空给抢了去。
叶君呆住了,突然他反应过来,目眦欲裂怒吼道:“司徒空,你敢抢我资格令牌,你找死!”
司徒空抛了抛资格令牌,白了叶君一眼,不屑道:“抢?叶君,你搞清楚,我是在拿回我的战利品。”
“你放屁,江泽明明说过我只要了大喊三声我叶君连猪狗都不如,就不要我的资格令牌,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把江泽的话当成耳旁风不成。”
司徒空嘿嘿笑道:“江泽与你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有赌约的是我,不是江泽,江师弟不过是你我用来完成赌约的赌局而已,我为何要听他的,又干嘛要听他的。”
叶君呆滞,突然双眼流血,整个人犹如厉鬼一般向司徒空和江泽扑去:“司徒空,江泽,你们两个狗东西,竟然联合起来耍我!”
他催动自己最大的力量向二人杀去。
唉。
一声叹息,叶君的攻击停在了江泽与司徒明三尺前,随即这份攻击就在无声无息间消散了,而随之消散的还有施展攻击的叶君,只见那野菊整个人就如同风化了无数年一样,之后一阵风吹来,叶君只在眨眼间就从头到脚消散一空,仿佛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上一样。
造化石刻之前禁止动手,违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