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斯珩把玩着金属打火机,盖子发出轻叩的响声。
“不管是谁,告诉那边,多有得罪了。”
施亦均抽烟的手都僵住“什么意思”
“你了解庄静音吗”
斯珩忽然问。
“或者对庄家女儿的印象。随便说说,什么都行。”
施亦均努力回想了半天“庄家我们家打交道不多哎,是南方过来的吗应该是做生意的,话不多吧,也不爱社交,好像见过一两次。”
施亦均下了定论。
算是个守旧,乖巧的淑女。
施亦均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样的女人能怎么开罪他。
能让斯珩讲多有得罪,潜台词已经很明显。
他不会管施亦均在帮谁的忙,这个人他要自己处置。
斯珩笑了笑,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乖巧。”
“当然,人也会变的吧。”
施亦均突然想到斯珩的作风,内心警铃大响
他是容不得违逆的人。如果对方受不了他,尝试反抗或者逃跑,估计场面会弄得不好看。
“哥,其实是这样的,女人吧,你不能太硬了,”
施亦均硬着头皮教到一半,斯珩淡淡扫过来一眼,他又识趣地咽回去。
“算了,您看着办吧。”
女人,或者说感情,对斯珩来说都不是必备的。
他需要很多确定的存在。以结果为导向,中间路是直是曲,斯珩不在意。
“人是会变。”
斯珩转身,望向深黑的夜色。
斯家司机停在不远处。
他拢住风,点燃指间的烟,猩红火光一闪而过,视线随即落在车旁的人影上。
但有的人很难变。
白能变成黑,黑难调白。
庄静檀靠在车边发呆,没一会儿,她似有所感地抬头,遥遥望见露台上一道修长身影。
瞳孔细微收缩。
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