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授难得的脸色严肃,“院里只要求一篇,三篇是我对门下弟子的要求。”
傅司沉冷嗤,“多写两篇,将来打官司能百分之百胜诉?”
温教授笑吟吟地说,“天底下所有的博弈,总会分出胜负,没有人会一直赢。”
他说着,端起酒杯跟傅司沉碰一下,补充道,“包括你。”
傅司沉在笑。
温教授也在笑。
但气氛莫名就有些剑拔弩张了。
洛书晚趁着傅司沉抬手拿酒杯的间隙,抽出手,起身。
“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她脚步匆匆地离开,仿佛在躲瘟疫。
洛书晚走远后,温伯言敛起笑容。
“阿沉,星越和晚晚的订婚典礼取消,是你做的吧?”
傅司沉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一口。
温伯言指腹摩挲着酒杯纹路,“你别再纠缠晚晚了,星越是个好孩子,也是真心喜欢晚晚。”
傅司沉冷嗤,“你是不是觉得,赵星越比我好对付?”
温伯言被戳中心事,仰头干了杯中酒。
两人陷入沉默。
许久。
温伯言再度开口,“阿沉,爱是成全,不是占有。”
傅司沉指尖的烟蒂捏扁,冷冽的眼神透着不屑,“温伯言,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你背地里搞沈家,不就是从我这抢走她?”
温伯言蹙着眉头叹气,“阿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你竟然怀疑我。”
“唉……真的好难过。”
“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是我做的呢?”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离间我们兄弟情义?”
傅司沉抬眸,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神里窥探到一丝心虚。
温伯言满眼真诚磊落,“阿沉,不管你查到了什么证据,我都可以坦坦荡荡地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我遇见晚晚比你早三年,默默爱了她三年,不管她喜欢谁嫁给谁,我都希望她幸福。”
“我希望,你也是。”
洛书晚在洗手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慢吞吞走回来,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更糟糕了!
要不……再去洗手间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