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摇了摇头,将外套给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位置上。
盛时墨发动了车辆,对她说道:“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有我的错,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南栀低着头,仍然是不说话。
过了很久,她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想离开这里。”
盛时墨以为她说的是这个慈善晚宴的现场,踩下油门,说道:“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刚出了地下停车场,南栀又说了一句,“我想离开这里。”
她的头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路灯不断地往后退。
已经是很晚,城市里面没有星星,只有昏黄的路灯,将路边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发现没有任何的留恋。
她说道:“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带着盛择一起,再也不回来。
……
一切都很平静,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好像只是湖面上的一点涟漪,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看不出有任何破碎的痕迹。
但盛时墨隐隐地感觉到,南栀最近很不寻常。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照旧去到儿童房,亲了一下盛择,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们两个一直都住在两个房间,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去亲了亲盛择的额头,随即离开。
她已经辞掉了律所那边的工作,他喊住了她,“你今天出门干什么?”
南栀摇头,说道:“去见倾城。”
盛时墨松了一口气,说道:“也好,你跟她出去玩一圈,放松一下心情。”
南栀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她关上门,盛时墨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问一旁的盛择,“你有没有觉得,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