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竟然轮番上阵来威胁她,当姑奶奶好欺负啊,想要她嫁是吧,没关系,那她就嫁,但是至于嫁出去之后,那就是她的事了。
“哎呦,靠,搞什么东东?”
就在那条手帕被秋颖彤完全卷成了麻花,再也卷不动的时候,轿子突然重重的摇晃了一下。
因为没有留神,所以随着震动的幅度,她的后脑勺很是荣幸的和轿子接触了一下。
摸着疼的要命的脑袋,眼里含泪的在心里将她的祖宗三代,哦,不是,是将秋颖彤的祖宗三代给咒骂了一遍。
对于最近总是忍不住想要骂人这回事呢?
她必须申明一下,这绝对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想当年,在社会主义的伟大教育下,她可是国家社会的大好青年啊,别说是张嘴就是粗话了,那个时候的她,是一个不和谐的字都没有说过啊。
无奈,来到这破地方之后,被欺压的久了,害的她是只能靠说说脏话来释放一下心中的苦楚了。
所以,对于出口成脏,这个事情,她也是迫不得已。
不过,没关系,再怎么被压迫,劳苦大众也是有站起来,翻身做主的那一天的,而在一直坚定着那个信念到今天的她,终于看到了东方那象征着胜利的曙光。
开玩笑,他们想要她嫁就得嫁啊,出来那个门,他们还能管得着她吗?
而且既然是他们不仁在先,无论她做出什么来,也都不能怪罪她无义了,想着想着,大红盖头下的脸,笑的是一脸奸诈,但是自己却浑然不觉。
自由,自由,她向往已久的自由终于到了她的眼前了,都说,古代人的基因因为环境的关系,突变的少,所以美男也是特别多。
在她还在接受着伟大的社会和主义的熏陶的时候,她除了做米虫,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在做米虫的同时还能找个养眼的老公。
所以在自由来临的时候,也意味着,她可以去实现这个伟大的愿望了。
而这也是她想要跑路的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虽然有人倒是‘好心’的和她说过,那个什么君清落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这个她不想去考究真伪,她只知道,就秋府的那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几个花瓶,如果那个君清落真的长得貌赛潘安,比过宋玉,那她们还会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留给她吗?
所以,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的一辈子的幸福着想,也要为了自己那双好看的眼睛着想,逃婚,跑路那是必须的。
颠呀颠呀,就在颠的秋颖彤头晕眼花的时候,轿子终于平稳了下来。
震天的喜乐,轰鸣的鞭炮声,还有那些不知道分不清是真心还是虚伪的道喜声,传入了耳朵里,让秋颖彤不得不感慨,有钱人啊,就是不一样,这排场,真是令人咋舌。
而在感叹有钱的人排场和奢侈的同时,她心里也有点虚荣的满足,毕竟她是新娘子吗?虽然这个身体不是她的。
正当她在心里思量着这里的成婚仪式到底是怎么样的,她突然感觉空气里的温度低了很多,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可是五月天,虽然说还不是最热,但是也已经很热了。
这一路,厚重的凤冠霞帔,还有窄小的空间,让她都快要热死了,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的这么冷了呢?
就在她在心里不断的猜测着空气中的温度怎么变得这么低了的时候,喜婆迅速的将一团红绸赛到了她的手里。
有句话不是说,没吃过猪肉,也总是会见过猪跑的,看着手里的大红绸,她迅速明白过来,这场婚礼可是说是正式登场了。
话说,只要站在舞台上,就一定得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吗?
她的演技也许不是一流的,但是她一定是敬业的,所以,顺着红绸另一端的牵力,秋颖彤非常配合的走出了花轿。
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她从来不抱有任何的期望,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可是在盖头的那一方可见的范围类,看着牵着红绸的那只手时,她还是小小的经验了一下。
靠,那手指是既白皙,又修长,好看的可以让所有的女人嫉妒,这要是放在现代,这双手要是用来弹钢琴,那是绝对适合不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