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感觉身后有脚步声靠近。www。
路时以为说人坏话被抓包了。
一转头,是蒋少枭个混球过来。
蒋少枭拎着个袋子,递给俞瓷。
“瓷哥,你早上怎么走那么早,这是我哥让我捎来给你的。”
俞瓷害臊劲儿还没过,小声问:“这是……什么?”
蒋少枭迷茫:“不知道,我哥说我要是敢打开就把我狗头拧了。”
路时犯贱去抢:“让我看看!”
“不行!”俞瓷忽然大声喊一嗓子。
眼看路时即将抢到袋子,想也不想一尾巴扫过去。
啪!
路时手背被抽红。
小鲛人慌慌张张把袋子抢过来往怀里藏。
他直觉,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路时疼的直抽气,“俞瓷……你真狠心。”
“对不起。”俞瓷嗫嚅道。
路时叹气:“我走了,再见……这一别,可能再也不见……”
俞则言无语:“别演了,不掉两滴眼泪还想要珍珠?”
被识破心思,路时傻乐,尴尬地清清嗓子,转身走远。
俞则言看弟弟一眼,“走吧,去吃饭。”
两人往食堂去,路过教学楼。
偶然听到角落里,江与茉和漆与白的谈话。
“那个……这是宴席菜单,你要不然看看?”漆与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菜单。
江与茉微怔,随后一笑:“这些你决定就好。”
看他一直举着,手指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江与茉接过,仔细翻看。
漆与白问:“你不想办婚礼吗?婚纱或者中式婚服都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来……”
单身二十多年的漆与白此刻紧张到不知道手脚往哪放。
“我、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也可以不举办,只要你高兴就好。”
看出他窘迫,江与茉温声说:“不用紧张,其实对我来说,婚姻这件事很虚无缥缈,意义不大,我并不会觉得勉强。”
漆与白听懂她话里意思。
和谁结婚都可以,她只是需要一个向上爬的“垫脚石。”
漆与白如释重负。
“我明白,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以后会对你好,照顾你,总参部那边,有任何事情,来找我,我心甘情愿帮你。”
江与茉怔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