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眼底生出了狠辣。
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他将白布重新盖回篮子上,冲着她笑眯眯道:“没做什么啊,就扔点垃圾而已,倒是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应当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吧,怎么到这种山间来了。”
宋枝瑶愣了愣,扯着帕子无辜道:“城中疫症那么厉害,我想着若能进绵薄之力来采一些草药给凌大夫,也能让他轻松一些。”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见她单纯,继续向她接近道:“你是自己来的?没人跟你一起?”
宋枝瑶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家里人说山里危险,不让出门,我只好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出来。”
“也是,镇上那些有钱人,知道疫症之后就跟乌龟一样缩在家里一动不动,贪生怕死,怎么舍得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出门。”
他摇头晃脑的说着,面上还带着些许讥讽的意味来到她的身边。
脸上才刚展现出善意,胳膊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嘴。
“你应该听你爹娘的话啊,山上啊,可危险的很。”
“呜呜!”宋枝瑶不敢置信的挣扎。
男人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掐的她生疼,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男人本想直接了结了她,但看见她那雪白的肌肤,忍不住咽了口水。
“自打南图镇变成这个样子,我就再也没开过荤了,反正她都要死,不如先让我尝尝鲜?”
想到这,他邪笑着托起宋枝瑶的腰身,抱着她走了。
而这边死死捂着自己嘴巴的翠声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陆今安,陆今安……姑娘为什么要让我去找他啊!他怎么可能救姑娘?”
翠声心里还是想去找傅霆深。
可是一想到傅霆深现在意识也不怎么清醒,思量再三,只得听宋枝瑶的话。
宋枝瑶再次醒来的时候,腰间的地方有什么在碰触,十分令人不适。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猥、琐的盯着她,她一下就蹙起了眉。
“你还真是色胆包天。”
清冷的声线与初见时无辜大相径庭,让男人忍不住一阵怔愣。
不过他这会儿景虫上脑,再加上宋枝瑶现在被他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也无所谓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他解开了宋枝瑶衣服带子,使劲拽了一下,看见被勒紧的人更显兴奋。
“看你也像个未经人事的,还没体会到男女的乐事吧,临死之前哥哥可要让你好好享受极乐世界,这样你到了那边也能满足。”
宋枝瑶有点无语的看了看他,“用你不到二节手指的老二吗,你能满足我什么。”
男人脸色大变,“你竟然敢怀疑我的实力?!”
不是她怀疑,她看了那么多画本子,哪个不比眼前这男人的强的多?
无视他恼怒的脸,她道:“南图镇多凌姓王姓,就是前些年有流寇住进来,也是些生僻名字,嫌少有翁姓,前些年倒是听说有个墨客县出了个探花姓翁,本在京城任职,后因酒色惹了贵人,被调到偏远地方当县令去了。”
“这么想来,你应当就是当年的翁探花,现今南图镇的翁县令吧。”
翁县令顿时瞳孔一缩,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是永安王的那个妾?”
他身为县令,本应去接待傅霆深。
但王爷刚来就去了药铺,附近疫症又那么多,傅霆深便准了他不用来拜,他也乐得清闲。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傅霆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