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没有想到在我们这边还没有到来的时候,从窗户另一边的一栋大楼直直的倒了下来,于是我们迅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所幸在这个地方是作为疗养院存在,并且因为想要让环境变得更加的清幽,所以这里一般没有什么人在这里居住,除非一些想要来这里体验老年生活的老人。
但总体来说,在这里基本上也是很安静的。
然而此刻触目所及全部都是一片废墟,各种各样倒塌下来的建筑物或粉碎的痕迹,甚至还有人因为逃走不及被重重地压在了下面,不过这只是少数,就算这样的景象,可无论怎么样,再一次看的时候还是让人感觉到适应不良。
所有的事情至少是这一件事情,在这一次的大爆炸中算是告了一段落。
结果我很不乐意,而且这件事情还有大多数的谜题没有解开,这对于一向做惯了刑侦追究根底的我,特别的不舒服。
我现在在这件事情完结了之后,一度神经质的去探查刘严究竟有没有死?直到陈饶这一个古怪的法医都无法忍受了,一下子直接把我给赶了出来。
抬头看着天空上挂着明亮的太阳,散发的光和热就像是要把人给完全的烤熟一样,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略微舔了一舔嘴唇。
但这并不能够缓解我的口渴,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原路返回,找陈饶讨一杯水喝。
后者在看到我去而复返的时候,很明显青筋直跳,完全没有了高冷的形象,也不知道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对方现在对我的态度可谓是越来越不尊敬了,甚至还很随意,把自己被对方视为了打压的对象,这说明对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
见我神游天外,再三呼气的陈饶最终还是给了我一杯水。
“给,这是你要的东西,如果没有事的话,那你就走吧,我可以以我的职业道德跟你保证,你现在所要看的那一个人绝对死了,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活过来的希望。”
我失魂落魄的从法医院那边走了出来,刘其然还有那兄妹虽然看起来正常,但实际上无论在每一处都透露出诡异的表现,这正是让我怀疑,刘严根本没有死的原因,而且刘莉莉这种人,如果真的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一个最有心机的样子,我就不得不提防一下,刘严是不是真的……
看了这个答案我已经有了。
所有的证据,甚至我以为有的证据在那栋大楼的爆炸中消失了,这一份案子,也就是我现在正在写的这一份文件,因为已经没有了证据,所以,施火者根本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听说心理画像画出来是一个十分张狂的样子,我去看的时候,还被对方的一种灵魂画像逗笑了。
最让我在意的就是刘其然在临死之际对我说的那一番话,而且对方是间谍?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只不过是他这么久以来的伪装?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突然间不知不觉得安定了起来。
办文件放到了箱子里面的最上方,我整理了一下桌子前面的笔记,那个从一开始就放在了我桌子上的植物在意外表之间的交互关系而显得泛黄。
所有的一切都在爆炸声中尘埃落定。
我合上了笔记本,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情的人了,所有的一切看似荒谬的世界上,无非是因为人类自己的欲望而造成的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种理智,尤其是在青年一代,青春期摩尔蒙发现的一段时间大为盛行。
至于我,从那个疯子在最后死亡的时候,出来的那些话,没有和上面说?,但我想从上面那些急急忙忙的动作,无论如何都想要把那些笼子给搞回去的样子,就可以清楚的表示出那些笼子对他们的价值。
我眯着眼睛,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所遗漏的?
理一下吧。
疯子和那两个孩子根本没有任何的人,顶多只是契机,让冥冥之中注定相遇的人提前向。
我在电话的另一边轻声的拿起酒杯笑了一下,好在就算我不成功,但是我的办公室条件也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并且也是当人间。
我不知道自己隐瞒的那件事情究竟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也不知道这一条暗线埋伏了这么长,最后因为我的缘故而下意识的隐藏了起来。
这一切究竟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
现在的我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