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知道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什么刑法吗?那就是用刀子,将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但是不伤及里面的血管,就这么割啊割,一直到这人的身上一点皮肉都没有,再慢慢地划破他的每一根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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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里有许多的血管,够玩好一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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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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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谢流筝就发出一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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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山却不寒而栗起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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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尝试一下,那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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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谢流筝就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抽出刀鞘,当锋芒毕露的匕首就这么闪烁着寒光,紧贴在文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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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很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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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躲开这匕首,但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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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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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疼的惨叫一声,但是他的嘴里堵着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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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流筝却继续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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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把文山当做了一个玩具一样,一下接着一下地乱刺,而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饶是文山这样的硬汉,也有些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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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被谢流筝刺了十几下之后,文山最终还是疼得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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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小厮们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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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文山的声音发不出来,但是谢流筝的话,他们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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