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安帝看着下面跪着的臣子们,激动的心瞬间平静了,这些个年龄好几十的人,让想个有利国策的计划,吭吭唧唧几个月都没一个像样的,连个小孩儿都不如。
武安帝坐在位置上运气,也不叫大臣起来,就这么僵持着。
底下跪着的众位大臣,扭着脑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这又是怎么了?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头压得更低了,“微臣惶恐。”
“皇上恕罪,微臣罪该万死。”
武安帝听着臣子们的官腔,直接将手上的折子一丢,“罪该万死,你们这么金贵,朕可不敢让你们万死,哼,丞相和户部的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不生气,不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武安帝深呼吸着,默念着不生气大法,许久才平静下来。
群臣见到武安帝离开,站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有的聚拢在一起聊着天,有的则直接单独离开。
“皇兄,父皇这是遇到谁了?把咱们对比的这么差劲。”
“三弟倒不如把这股子好奇劲儿用在替父皇分忧上。”太子君明清冷冷的瞥了一眼君明安,转身离开。
正所谓天家无亲情,对于每天都盼着你死的众位亲弟弟们,太子表示,都莫挨本宫,本宫高傲着呢。
“皇兄教训的是。”君明安冲着君明清弯了弯腰,高声回答,眼角的笑意未达眼底。
“呵,真当自己是太子,就不把咱们当回事了?可小心站得高摔得惨。”
“五弟,慎言。”君明安瞪向五皇子君明泽,对于自己同胞兄弟是恨铁不成钢,也不怕隔墙有耳,不过脑子突突突的什么都说。
“哦,我知道了。”君明泽撇撇嘴,直接把自己被骂算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君明清乃先皇后所生,居嫡居长,只要不犯大事,位置根本不会被动摇,再加上武安帝的重视,自然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不是顾忌身份原因,不能明目张胆对太子不敬,五皇子估计早就追上去揍人了。
——
从皇宫出来的言奇山无视了言谨一路,终于马车停下,言谨才找到缓解尴尬的方法,率先跳下车,谄媚的去扶言奇山。
“哼。”言奇山躲过去,轻哼一声,还是不搭理言谨。
“父亲,我错了。”
“爹,我真不是有意瞒着您的。”言谨紧紧跟着言奇山,又是道歉又是赔笑的,可是这小老头就是不接受。不就是瞒着你了吗,记了一路,真是小心眼。
“哦,没事,我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