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听话地走了过去,被他搂住腰,夹在双腿间,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表示一下?”
安浅耳根一红,手握成小拳头,鼓足勇气飞快地在薄向承脸上亲了一下。
“就这?”薄向承伸出手,握住了她捏成拳头的手,安浅挣了挣,竟然没挣脱,薄向承低声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安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缓缓亲了下去,还咬了一口。
“宝宝都在动了,就是看不惯你。”
“不管ta。”
接下来,薄向承亲了个够,在吻从脖子逐渐要情不自禁地到胸口时,安浅推开了他,“我…我要去洗澡了。”
薄向承舔了舔唇,看着安浅跑开的背影,觉得喉咙干渴的厉害,大冬天的,他连着喝了两杯热水才好些,啧,怕是真要上火了。
担心安浅摔倒,他不放心地守在门口,“慢点,有事叫我。”
他算是明白了,把安浅哄开心时候,她会对他温柔许多,纵容许多,不就是去个彭岛,她就那么开心。
安浅是他见过要求最不高的女人。
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开心。
这让他更想对她好。
睡觉的时候。
安浅都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薄向承起了身,过了很久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
她翻了个身,无语地想,深夜洗澡,什么癖好。
第二天。
她醒来就问,“你昨晚是不是去洗澡了?不是洗过了吗?”
薄向承眸色暗了一下,语气却很随意,“上火。”
安浅皱了皱眉,“又上火了?泡点菊花茶喝一下,下火的。”
“不用,不喜欢。”还没用。
夫妻俩简单带了点东西,离开了家,去了彭岛,飞机上,安浅早就由一开始的稀奇变成困顿,靠在薄向承身上睡得很香。
付家大酒店。
付青得知薄向承不但没来参加她的生日,还去了彭岛后,整个人都有些蔫了。
她今天是寿星,可谓是盛装出席,漂亮性感,到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她却开心不起来。
谢言拉着余素送上祝福,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陆祁来喝了杯酒也走了。
孟恒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海报那个女明星,留下来吃了饭要走时,付青勉强扯了扯唇,道:“他一不来,你们就都走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