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延缓下,荣掌门紧随其后也快速采取了行动,他并没有直接前去找慕容礼学,而是多个心眼很鸡贼的先跑过去替大长老解开穴位。
谁曾想所得结果不同于掌握的知识,大长老只能动动嘴皮,仍旧无法挪动。
确实,大长老在感激涕零中显得很惭愧,“谢谢掌门对我的援手,只是我的情况除开能用嘴巴正常讲话以外,浑身还不能动弹呢?”
话里意思明显,还需要荣掌门继续替他努力想办法。
可眼前有的实际情况呢?
一切的一切与荣掌门没有半毛钱关系,大长老被点穴位全是尹托预设时间到了自己解开的。
荣掌门啥也不知晓,又冥思苦想经过几番尝试几番操作。
弄得最后没花费多久的努力,大长老身体很快恢复成以往有的正常化。
于是乎,大长老为表达自己持有的感激之情,他当众跪下身去向荣掌门谢恩。
只是眼面前这种时候,荣掌门哪有心思接受大长老的跪谢礼,他赶忙扶起大长老说:“平日里的繁文缛节全免了吧!快些转过身去把你女儿叫回来,免得各门各派携手围剿图咕噜的时候伤害到你女儿,那种情况真要发生就显得不太好了的。”
“谢掌门对我女儿的关心。”
早已算得上活成精的大长老倒是明白其中厉害,他不要拖延赶紧转过身去对慕容礼学说:“你站在那里干些什么?真希望宗门弟子看咱们父女的笑话吗?还不快些给我过来。”
“少讲废话,我劝你马上滚蛋,主人远不是你们惹得起的强大存在。”
几句不容置疑霸道无比的话解释完,为凸显整件事情的严重性,慕容礼学直接讲出六亲不认的做事观点,“先把话讲清楚,你等下要是有胆子和我们为敌,并企图动手伤害主人,那你从此以后不再是我的父亲大人了,咱们各凭本事看谁的命硬命长。”
瞬息间里傻了眼,大长老呆愣在哪里不知道应该继续往下说什么?
平时虽觉得女儿不懂事爱瞎胡闹,但现在才突然意识到他和女儿已变成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情不自禁转向旁边紧挨着站立的荣掌门,他满脸皆是尴尬的难堪难为情,“全怪我平日里公务繁忙教女无方,今天硬生生的给宗门增添了麻烦,请掌门责罚。”
此时此刻,他即使拥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女儿较真撕破脸。
归根结底全是慕容礼学斩杀龚天龙的那招冰晶诀,让他记忆犹新整个感觉噤若寒蝉。
好在荣掌门还不知晓慕容礼学的可怕之处,他不想当众和大长老闹得太僵太生分,便自我圆场笑笑说:“全是图咕噜的功法邪门,一时间迷失你女儿的心智和判断力。”
“该死的糟老头子,你满嘴污言秽语在瞎讲些什么?”
远远听闻到荣掌门对尹托流露出的不敬之心,慕容礼学横眉竖眼有了些不满,“我主人哪是你那种下三滥可以随便说三道四的存在。”
训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手中短剑向荣掌门迸溅而出,冰晶诀形成的极寒是些白色粉末晶体,从空气中抽出来径直砸向荣掌门的人儿。
头顶骤然形成狂暴气流又类似于龙卷风呼啦啦的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