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到了前面。
池景深正挥起一杆,高尔夫球飞起,拖着淡白的弧光,准准地进了球洞。
“太厉害了。”丁室长朝他竖大拇指。
“呵……”池景深不置可否地一笑。
“景深,你过来一下。”温暖朝池景深招手。
池景深放下球杆,道了声抱歉,朝温暖走了过去。
丁室长扭头看了看池景深,脸色微沉,不满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我真要治他,易如反掌。总和我作对,不要命了。”
“岳父,他不好对付。”于厮年笑了笑,轻轻挥动球杆,扭头看了一眼池景深。
“哼,和我作对的都去牢里蹲着了,给我跪着磕头,叫我爷爷。”
“呵,他和别人不一样。”
“这些你别和我说,你抓紧一点,摆平这个温暖。我年底就要升了,黎水这里再捞一笔,我带你去京里。”丁室长捋了捋油光发亮的头发,小声说道。
“知道了。”于厮年小声说道。
“还有那个丁夏茗,怎么回事,你说了给我摆平的。我都等了两个月了。上头的人很喜欢她,把她送过去,有助于我们的大事。”丁室长又扭头看他,不满地说道:“你最近做事,怎么越来越拖拉。”
“你怎么就盯着丁夏茗呢,她是池景深的义妹。换个女人吧。”
“池景深,他长了三个脑袋?你不是挺有能耐的?你是律师,给他找几个罪名,让他进去蹲着去。”丁室长恼火地问道。
“这些事我会安排好,岳父大人这段时间要听我的,换个女人送过去,这样才能保证你年底顺利升迁。”于厮年严肃地盯了他一眼。
丁室长只好点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吧,你去挑,不能比丁夏茗差。”
“我会办好。”于厮年点点头,镇定自若地挥起一杆。球飞起来,偏了一点,擦洞而过。
……
“怎么了?”池景深跟着温暖走得远了一点,拉住她小声问道。
“小茗看上去情况不太好,你问问她吧。”温暖担忧地说道。
“你呀,我若对她亲近一点,你又吃醋。你现在又催着我去关心她。”池景深好笑地揉她的脑袋。
“我在她胳膊上看到了……”温暖没说完,被丁夏茗给打断了。
“小暖。”
温暖飞快转头,只见丁夏苟抱了把吉它过来了,低v领,中袖小礼服,正挡着她的胳膊。
她闭上嘴,不敢再往下说。
“不要唱。”池景深拦住了丁夏茗,扭头看了看于厮年一行人,沉声道:“今天谁想唱,自己去唱。”
那边的人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了过来。
“三哥说过,我的路自己走,今天不要管我了。”丁夏茗抬眸看看他,埋头往前走。
“不许唱,回来。”池景深一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