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拧了拧眉,把牌子放回去。
这个池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做了可怕的事?
“妈妈,你挂好了吗?”小小暖拉了拉她的裤脚。
她点点头,从椅子爬了下来。
旁边有几位村民正在刷红漆牌,一看就是要卖给来村里求医的人的。
“每年这季节,那个最爱哭的女人都来,今年居然没来啊,不知道还会不会来。”一人咬着一棵甘草,和身边的人聊天。
“哎呀,真没见过那样爱哭的人。”另一人附合道。
“而且她脾气还坏,看谁不顺眼就会骂人。哈,那个女人,我一看就是给有钱男人当小的,不然怎么一副怨妇样子。”
“妈妈,什么是怨妇哦。”小小暖好奇地问温暖。
“就是喜欢生闷气的女人。”温暖草草解释,拉着小小暖走开。
叮……
手机响了,是池月。
池月,池瑶,名字差不多,听上去都这样古典娟秀。她看着屏幕上面的名字,心里头无端地滋生起了一丝凉意……
老实胆小的池月,找人把池夏打成了猪头,还在外面养着小男人。这样的池月,是被生活逼成了怨妇,才做出了这样可怕和离谱的事吗?
她扭头看了看大榕树,接通了电话。
“小暖,听说你们去给小小暖看病了,她病怎么样?”
池月的声音温柔地灌入耳中,让温暖实在没办法把她和那些可怕的事联系起来。
“挺好的。”温暖回道。
“那就好,什么时候回来?我安排晚餐。”
温暖轻声说:“谢谢二姐,我们自己解决,还没定回去的时间。”
“山里蚊虫多,小宝贝不一定适应,能早回来就早回来吧。”
“你来过吗?”温暖顺口问道。
手机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才轻声回她,“没有呢。若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那位老中医非常有名气。”
“要我替你约一个时间吗?”温暖小声问。
“不用了,我晕车,坐不了长途。你们注意安全,我等你们回来。”池月柔声说完,结束了通话。
温暖听着嘟嘟的盲音,脑子里池月池瑶两个名字不停地重合。
疯了!
“在看什么?”池景深过来了,把小兔子给了小小暖。
“二姐……她有别的名字吗?”温暖问道。
“小名?”池景深想了想,沉声道:“没有。”
“大姐呢?”温暖追问。
“也没有,不过中间有段时间改过叫池瑶,后来改回了池夏。”池景深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