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好奇,“这锡矿咱听说过,钨矿是何物?”
“是最近发现的一种新矿,总之硬度很高。”
“车床又有何用?”
朱桢见王忠如同好奇宝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直接麻了。
“这一句两句与你解释不清,你便等着本王将车床送过来,就明白了。”
后边竖着耳朵的许千户一顿,你奶奶滴,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你居然不说了!
咱白听这么半天!
晚上回去被子里全是车床!
王忠也抓耳挠腮的好奇,可也不敢问了。
朱桢看了看,这火器营的手法和设计有许多都需要改进,但马上要接入车床了,现在改进显然是白费力气。
等车床制造出来再说!
将图纸交给王忠以后,朱桢便又来到了东宫,准备问问昨夜有没有什么收货。
结果刚踏入朱标的院子,便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句怒斥。
“你这个贱婢!来人呐,拖下去,押入大牢!”
这话里的怒气是直接max级别的!
一向温文尔雅的标哥竟然说了粗鄙之语!
朱桢登时都愣住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把咱标哥气成这副样子!
“大哥。”
在旁人惊讶的面孔中,朱桢毫不避讳的直接走进去。
换了旁人,哪怕有再重要的事也得转身就走。
太子明摆着心情不好,你现在上去不是触霉头吗?
丫鬟和侍从们也惊讶了。
朱桢根本不在意,走进去以后,才发现,不只是怒气max,里面的情况也是限制级的!
一个看上去较为年长的丫鬟,直接被两个侍卫拖下去,挣扎间衣服都散落了。
“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殿下!”
丫鬟凄惨的求饶声传来,朱桢微微挑眉。
“大哥,这是怎么了?”
朱标一看到朱桢,立即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随后,他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