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听后,直接惊得站起身,他开始对着眼前之人细细打量。
看来许久,他这才拱手还礼道:
“你是锦衣卫指挥使?田大人快坐。”
等两人再次落座之后,刘兴祚这才看着田尔耕问道:
“不知田大人,奔波万里而来是为何事?”
“难道田大人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刘大人,您这就是说笑了,我这里有一封您的信件,请大人预览。”
说着,田尔耕就从衣服的内衬中拿出信封。
刘兴祚闻言,接过田尔耕递来的信件,直接打开。
当刘兴祚这边读完信件后,他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皇上说话当真?不再计较我之前的过往?”
田尔耕没有直接回答刘兴祚,而是对着刘兴祚问道:
“刘大人,这封信你应该知道真伪吧?”
刘兴祚没听懂田尔耕的意思,他在问信中所说是否准确?
你不光不回答,还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虽然自己不解,但他还是点点头说道:
“信中笔迹不是作假,确实是我故人手笔。”
“嗯,那就没错,请您把信件在交给在下!”
田尔耕说话的同时已经去接那封信了。
刘兴祚不解,把手上的信件交给了田尔耕。
田尔耕拿起书信,直接走到香案前,用那里的蜡烛,直接点燃了信件。
直到书信化为飞灰,田尔耕这才回到座位上坐下。
这时候,很明显的看出来,刚刚还有些紧张的田尔耕现在彻底放松了。
接着田尔耕就开口解释道:
“刘大人勿怪,你知道我这一路行来,担惊受怕就是因为这封信。”
“田大人受苦了,真不愧是皇上的近卫军,这般小心谨慎,不得不让刘某称赞。”
刘兴祚听后,连忙拱手说道。
田尔耕对于刘兴祚的吹捧,他摆手拒绝道:
“这都是血的教训,这事不提了。”
“现在我可以回答刘大人的好问题了!”
“其实,信中内容,我一概不知道,还有那封信也不是我能够观看的。”
“至于,你问信中意思,是不是皇上的意思,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刘兴祚闻言苦笑,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信中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