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立刻给小朵发了信息。
接着,按照小朵之前教我的方式。
把易容去掉,恢复了我从来的面目。
上了出租车,好一会儿,才到了那条霓虹闪烁的粉灯街。
一下车,就见花姐门楼上匾额的彩灯,已经熄灭了。
洗头房的大门,也死死紧闭着。
这里竟然关门了!
走到门口,我先四处看了看。
除了旁边的几家洗头房的门口,有夜莺站在街边外。
其余地方,没有半点人影。
敲了几下门,门从里面开了。
还没等我往里走,一把闪着寒光的砍刀,立刻伸了出来。
“你谁啊?”
里面的人,低声问说。
“初六!”
这人这才斜身,让我进去。
一进门,他立刻把门反锁。
我看了看周围,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最大的区别,就是从前的几个小妹,现在已经没了影子。
而给我开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他戴着鸭舌帽,嘴上是厚厚的医用面目口罩。
即使两人对面,我也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花姐呢?”
我问了一句。
“楼上!你自己上去吧!”
说着,这小子不再理我。
而是紧握砍刀,站立在门口。
穿过阴仄的走廊,和摇晃的木梯,我到了花姐办公室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
门一开,就见花姐正愁云满面的坐在办公椅上。
而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五十多岁,身材干瘦,相貌普通。
看到他那一瞬,我不由楞了下。
这人我算不上熟悉,但绝对认识。
在哈北,我们曾交过手。
最终,他败给了我。
而我也放了他一马,只横断他半截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