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看着秦夫人说:“非也,这曲子是曲子人是人啊!再说了,这位姑娘不也是歌姬啊,她弹什么曲子又有什么分别,如果是欧阳郡主或是江姑娘弹的曲子那都是好曲,这风月之人,那就不一样了。”
秦夫人说:“什么不一样?”
何东却笑着说:“哈哈哈,这风月女子就算弹高山流水,那也是摧眉折腰,低三下四之人。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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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笑着说:“你说的真有理啊!”
那江启骏看那梦荷,眉眼绝美,跟一般青楼女子气质不同,她虽一身衣服媚态尽显,但是她的眼神高贵优雅。似一朵青莲出淤泥而不染。就是那花魁也比不上她半分,他对梦荷起了一丝妄念。
但听到,他们如此嘲讽她,他当即就收回仰慕她的神情。
欧阳玲听到她们如此羞辱梦荷,她暗暗发笑。
梦荷听着他们的声音十分刺耳,她只看着琴弦,慢慢弹起琴来。
欧阳玲拿起酒杯,说:“今日难得一聚,又有美酒佳肴,各位,可不要拘谨啊!”
那几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梦荷弹着曲子,她心里有些痛苦,对着这几个达官贵人,名门贵妃,千金小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实在让人作呕。
他们饮着酒,还一边笑着,说那低贱的人,如何如何。那城里有谁的妾室被送人了。
这些嘲讽她的语言,一点点吞噬她支离破碎的心。
她忍着泪,用力一弹,那琴弦断了。古琴发出一声:“噔!”的声响。
欧阳玲当即皱起眉头,她放下酒杯大声说:“大胆,你个贱妾连琴都弹不好!”
那梦荷却一言不发,她就坐着看着那琴弦,她真的想哭,她怕她一开口,就掉下泪来。
那江启骏见梦荷脸色难看,他放下酒杯说:“哎,郡主这琴弦断了是正常的,今日难得能一聚,何必让这些小节扫了雅兴。”
那何东有些醉意,他却说:“唉,江公子你就不懂了,那坊月楼的歌姬弹不弹好琴。不要紧,那总不能不会作陪喝酒吧!”那何东拿着一瓶酒,站起身来,向梦荷走去。
梦荷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来到梦荷跟前,他弯下身来,抓住梦荷的下巴,把那酒倒到她脸上。
那酒流到她的肩膀上,她的肚兜外披都湿透了。
梦荷痛苦挣扎,她用力一推,那何东被她推倒在地。
梦荷当即起身说:“夫人,你这是何意?”
那欧阳玲却说:“什么何意,你一个歌姬还想装什么清高,让你来这,已经高看你了。”
那何东刚好跌到刘宣跟前,那酒水洒了他一身,他气急败坏,看着地上的何东他说:“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青楼女子都搞不定。”
那何东喝了太多酒,他醉倒在地。
刘宣起身来到梦荷跟前,他一把拽过她的手,刘宣看着她被酒湿透的衣裳,他直勾勾的盯着那梦荷的香肩。他邪魅一笑说:“美人,你好大脾气,你怎么连上下尊卑都不懂,来,我这我好好教教你。”他一把想拉着她进入他的怀中。
梦荷用尽力气,想挣扎开,却被死死拽住。她的外衫在拉扯中,滑落了一半露出半个臂膀。
梦荷急得掉了眼泪,她伸出脚一脚踢向他的下半身,那刘宣疼得松开手,那梦荷当即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她袖口里那瓶琉璃胭脂盒跌落在地。那琉璃胭脂盒碎成两半。
那正是李辰旭送她的。她倒了里面的胭脂,却独留这个瓶子。
那刘宣气得暴怒,他伸出手指着地上的梦荷骂:“你个贱婢,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今夜我定要得到你,让那李将军把你这个小歌姬送予我。”他贪婪的看着梦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