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却又来到梦荷房间,她看着梦荷跌落在地上,她说:“真是好可怜啊!你们中原汉人女子都这么可怜吗?事事都要为夫君着想,不像我们南诏国女子可以自由婚恋。哦!我忘了你不是,你不过是一个妾,哦!又不对,你连妾都不如,是连门都出不了的,一个玩物罢了,哈哈哈,那李辰旭怎么能让你自由,他爱你一辈子,就得囚禁你一辈子,哈哈哈,真的好可怜啊!”
梦荷抬起头,听到紫叶刺耳的声音,那话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她抹去脸上泪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紫叶看着梦荷哭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她说:“你想离开吗?反正你也生不如死了,不如你想办法让李辰旭杀了你吧!这样你就自由了。反正在他眼里你不过是萧家后人,是他的杀父仇人,要他杀你应该不难。”
梦荷觉得奇怪反问道:“你不是说我不能让我寻死吗?为何又改主意了。”
紫叶摸着肩膀的头发说:“我觉得你自杀也是不错的,但我又不想让你太容易死,看你们互相折磨我觉得很精彩!反正你们两个人,不是你杀了他,那就让他杀了你吧!难道你想在这里坐一辈子的牢,让他杀你,不就解脱了嘛!”紫叶说完,她扬起一抹微笑,消失在房间里。
梦荷想着她说的话,让他杀了自己,的确是可以解脱,不过他肯吗?
她起身,脱下外披,吹灭蜡烛,轻轻躺在床上。
她闭上眼睛,脑海就响起那紫叶的话,“难道你想在这里坐一辈子的牢,让他杀你,不就解脱了嘛!”她躺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真的动心了,用她的死来报复他,也是可以的,她总不能关在这里一辈子,看着他们生活美满,而她却如同被判终身监禁。
只因他爱她。
真是可笑,那真的是爱吗?有人这样爱人的吗?无论如何,她试试看吧!现在也只有这条路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痛苦极了,不知躺了多久,她还是睡下了。
她的枕头被泪沾湿了一块。她睡下时也许能暂时忘了这些事。她又好希望能永远这么睡着,就好了。
到了后半夜,那房门却被人打开,那李辰旭来到梦荷屋里,他一身红衣,他陪完欧阳玲,见她睡下从,他才过来看看梦荷。
他看到地上断了的古琴,他以为她应该还在乎他。看着熟睡的梦荷,他走近看着她,他轻轻坐到床边,梦荷紧闭双眼,那梦荷知道是他来了,她特意装睡,她实在不想理会他,她心里真的有些厌恶了,他一个晚上陪两个女人不累吗?她越想越恶心,她当初怎么看上他的。
他伸出手,摸着梦荷那张绝美的脸,那梦荷侧过身,背对他。
他居然脱下红色圆领袍,剩下白色的内衬睡衣,躺在她背后,闻着她的青丝,他抱住梦荷的腰,那毒情咒又开始发作,他轻轻在梦荷耳后说:“芸冉你原谅我吧?我是真爱你的。”
梦荷脸上泪水滑落,她听到觉得十分可笑,他不过是跟她有着毒情咒,也许他对欧阳玲才是真爱,他对她不过是一场诅咒。她张开嘴说:“你今日大婚,理应陪自己妻子,一个夜里要陪两个女人,你不累吗?”
李辰旭却苦笑说:“那我没有办法,你知道的,那欧阳玲她有太后撑腰,要是第一天就让她失魂落魄,我怕她闹得鸡飞狗跳!”
梦荷却不屑的说:“是啊!你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
梦荷觉得那有钱有势的人果然事事有人顺,低处的就永远得不到尊重,她大声对李辰旭是:“你滚,最好别碰我!”
梦荷当即翻过身,反正现在她已经不怕死了,伸出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那李辰旭被打得侧边脸红肿起来,他第二次被梦荷打,他一身傲骨怎能让女人凌驾在他头上,他实在是失去耐心了,他腰直了起来,抓起她头上的发丝,梦荷眼里竟是恨意,夹杂着泪水。
李辰旭恶狠狠的说:“那你为什么要弹琴,为什么要勾引我过来。啊!”他特意大声质问她。
梦荷头发被扯得生疼,她却苦笑着说:“那是我弹给陛下的,今日他下葬,没错,我爱上他了,他对我疼爱万分,我实难忘却,就算他死了,我也要生生世世去爱他!我萧梦荷,今生今世都不会为你再奏此曲,你不配!”
李辰旭听到暴跳如雷,他听到她说爱的是别的男人,他气得,狠狠推开她,她失去重心撞上墙壁,那后脑头瞬间疼了起来,他脸上五官变得扭曲说:“你给我闭嘴,闭嘴!”李辰旭下了床,他伸出手指着她的头骂:“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吃我的,睡我的,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不!你骗人,你骗人,你是爱我的,不然,又怎会在古墓与我缠绵悱恻!”
梦荷摸着后脑勺,那头痛极了,可比不上她心里的痛,她却突然笑了起来说:“那古墓里,不过是被你蛊惑了,我只不过想保住我跟他的孩子,我怕你性格暴躁,不能忍让我的孩子,才假意与你交好。我从来爱的人,只有他,而你李辰旭对我而言,不过是我登上龙床的工具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很刺耳,她脸上带着泪水,看起来就像在讽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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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旭听到脑袋嗡嗡的疼,他大声质问她说:“那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吗?那是你与李昂的孽种,啊!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我恨人利用我,你一开始就是来报复我的是不是,萧梦荷,你根本就是蛇蝎心肠。”他气上心头,他看着桌上的茶杯,他拿了起来,狠狠砸到她的头上,她瞬间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快可以解脱了。她脸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来。
李辰旭看着她晕死了过去,心里却是害怕她死去,他脸上流着泪,他痛苦极了,她的每句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着他的心。
他更恨自己,居然下不了死手,他看着她那张脸,他叫自己掐死她,他伸出手想按住她的脖子,却在碰到她脖子时,退缩了,不,他不舍得让她死。
可她不会再爱他了,他要怎么办才好。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后脑勺,他的手染上血,他惊讶,他连忙起身,才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快不行了,他连忙推开门,跑去找大夫。
他有些六神无主,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死了,对他打击如此大,他大声的喊:“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他站在走廊中大声呼叫,府里的人都在睡梦中,被他吵醒。
那守夜的奴仆,刘小夏急匆匆跑过来,说:“公爷,公爷,公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