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煦决定教下她的金钱观。
“酥酥,假如你身上有100块,用2块钱买根雪糕不算乱花钱。现在我卡里有100万。”
“可那是你的奖学金,还有妈妈用血腿换来的钱。”酥酥倔强地说:“拿钱买这种衣服不值。”
苏晨煦心一跳,突然也感觉手里的衣服有点烫手,他惭愧自己忘了凤乘赚钱的辛苦。还有喜悦酥酥已经开始思考,钱花在什么地方才值。
去北极,去滑雪,去看海时,她可从来没说不值。
到了买衣服上就不值,说明酥酥有在思考花钱的区别。
“还有你的竞赛奖金。”苏晨煦补充,他抬起眼和酥酥相视一笑。
酥酥大小竞赛累积起来的奖金比他的那点奖学金多很多。
还有酥酥每次竞赛最开心的时刻不是拿到奖杯,而是把钱存到他的卡里。
出赛场那天他们总会找个人少的公园,大叫赚钱了,持续半天。
苏晨煦把手中的男士礼服也放下,去店里最角落地方挑了件便宜朴素款。
结账时,服务员抽搐着眼睛,特意看了好几眼收银台下的小不点。
他们继续逛了几家店后,什么也没买,便匆匆回家。
路上苏晨煦想着服饰对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对于二叔来说,服饰代表阶级,代表尊严,代表魅力。他靠服饰来辨别有钱人,并靠服饰伪装有钱人。并且二叔坚信,富人圈特别注重品牌。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苏晨煦觉得大多数富人不是注重品牌,而是注重你是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
买品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没有压力。既然品牌质量好,样式也可以,为什么去廉价圈子精打细算呢?
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圈子习惯。
习惯一旦形成,就成了一种观察标识。
成了圈子内互相检验的信号。
成了圈子外盲从的现象。
大家无外乎就是想把资产,家世,能力这些难以观察的东西,外向化,可供一眼辨识。
可酥酥和凤乘,她们已经有无数光环,服饰对她们确实不重要。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不需要呢?
这个家好像他一直在拖后腿。
晚上六点半。
凤乘准时到家,看到苏晨煦洗好烘干的长裙,扭曲着脸穿上。她很不喜欢卡腰贴身的衣服,穿上感觉呼吸都困难。
苏晨煦,酥酥也换上新衣服。
显然凤乘看不出他们的衣服‘便宜’。
三人坐车来到蓉城郊区的一座古堡式建筑。据说这是建国前一个大军阀留下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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