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发生什摸事情了呀?里面是不是在打架呀?”小铃铛有些怯怯的问着。
奶茶店的小姐姐,却是有些义愤填膺的说着:“家暴男,真下头。”
“没有本事的男人,才会无缘无故的打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他怎么不敢在外面耍横?”
“好吃懒做,还喜欢搞赌喝烂酒,蔡姐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他结了婚。”
店里的一个小哥哥,也是皱着眉头道:“就是啊,那狗东西真给我们男的丢脸。”
“每次输了钱都要回来大人出气,连那么乖的一条拉布拉多都不放过。”
“今天肯定是又输了,我中午还看到他买了一瓶白酒,这特么又在拿蔡姐和狗子撒气。”
安宁瞪大了眼睛:“你们经常看到这事儿吗?为什么不报警呀?”
店里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叹息道:“报过警啊,警察来了他就不敢打了,走了就继续,又不能把他抓走。”
辰辰已经气得攥起了拳头,她脆生生的说道:“我辰辰,最喜欢多管闲事了。”
“我们要对暴力勇敢的说不!”
还瞅着安宁道:“安宁,你说对不对呀?”
安宁点着脑壳:“辰辰你说得对,但是我喜欢以暴制暴呢!”
辰辰眼珠子一转,瞅着对面,大声说道:“我辰辰忍不了啦~不能对弱者使用暴力哒~”
安宁觉得辰辰是在蛐蛐她,但是,她安宁那么聪明,当然是看破不说破啦。
南宫仪是个火爆的性子,这时候已经冲了过去,猛地一脚踹在大门上,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直接踢飞了出去。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蜷缩在地面上抱着脑袋,手臂上,小腿上,全都是伤痕,一只拉布拉多犬趴在女主人的身上,护着她,被一个面色阴厉的青年拿着棍子打得脑袋和身上都是血迹,吠叫着发出哀鸣声。
看着被踹飞的木门,那青年浑身酒气,很是凶狠的说着:“小杂种,你踏马的找死?”
踉跄两步,听到那狗子的哀嚎和吠叫声,他眼中全都是狠辣的色彩:“再叫老子把你宰了炖肉,玛德,嚎丧啊嚎!”
一棍子砸了过去,打得狗子浑身颤抖,而女子也把狗子搂住,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不要打了。”
她头发凌乱,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额头上青肿,身上的衣服也被因为拖拽,变得脏兮兮的,看起来极为狼狈。
南宫仪嘿了一声:“狗杂种,劳资给你脸了?你这种烂眼儿也能娶到婆娘,真尼玛十八辈祖宗积德,你那些祖宗看到你这龟孙,恐怕会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弄死你。”
“还弄死劳资?来,有种来试试?”
“家暴男,来噻,赌狗酒鬼,废物点心,你就是个卢瑟儿,漏哔,在你南宫姑奶奶面前摆啥谱?”
希云娜看着南宫仪,觉得这小姐姐的骂功好像又长进了。
于是,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对噻,你个只敢打自己老婆的垃圾,有种弄死我南宫姐姐呀?就你那哔样儿,一看就是个软蛋。”
“在外面唯唯诺诺,在家里重拳出击,老娘最看不起你这种烂眼儿。”
“狗子都知道保护自己女主人,你连狗都不如。”
辰辰脆生生的说着:“希云娜,他根本不配和狗狗相提并论,他就是一个纯纯的废物,又蠢又坏又穷又自卑,长得就像个瘦猴子,小姐姐,你咋看上这种玩意儿哒?”
“听说你还经常被他打?不是,离开了他你活不了吗?”
“我看你不离开他,恐怕死得更早。”
那青年满眼都是血丝,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挥舞着,面色狰狞的喊道:“你们这些小杂种,麻辣隔壁,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们!”
也就在他挥着棍子的时候,那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眼神变化,猛地跳了起来,狠狠的咬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将其拖拽倒地,嘴里发出极为愤怒的咆哮声。
它以为这个家伙,还要继续打它的女主人!
要知道,它可是女主人从小养大。
此刻,已经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