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王小六儿忍不住笑了,懒洋洋靠在一边儿,“要真这样,倒还好了呢,我要是能把白胜簪弄家去,就把你一起带着,就当个陪嫁丫头什么的,也是好的。”
“去你的。”
柳婳被逗得咯咯笑,“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我也不介意,怕就怕,到时候,你没那个能耐。”
“瞧不起我。”
“嗯。”
柳婳那小眼神儿,笑眯眯的,可气人了,王小六儿听完了倒也不生气,他牵着柳婳的小手儿,叹息一声,“少来这套,知道么,我收拾不了白老板,我还收拾不了你啊?”
“哟,这话说的。”
柳婳暧昧一笑,“柿子专捡软的捏,是吧?”
“嗯,知道还问。”
王小六儿说完,又摩挲摩挲她,“几天不见,想我了吧?”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柳婳作势要起来,“我去洗澡。”
“不用。”
王小六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出来的时候,不都洗了么?”
柳婳俏脸一红,忙看向王小六儿,“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是谁啊!”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就你这样的小馋猫,我见多了,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
“这把你厉害的。”
柳婳羞答答地凑到了王小六儿面前,“要不是,她现在罩着你,我不好动手,说什么我也得教训教训你,压压你的嚣张气焰。”
“嗯,这还听着倒是挺硬气,只不过,不知道这份硬气还能坚持几分钟。”
“估计也就五分钟吧,最多了。”
柳婳小脸儿红扑扑的,自己先扛不住了,说完了,一头栽在王小六儿的怀里,嗤嗤直笑,倒也生出了几分难得的轻松惬意。
当天晚上,柳婳终究是留在了王小六儿的房间里,两个人,不出意外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白胜簪见到王小六儿的时候,柳婳还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微张着小嘴儿,睡得死沉死沉的,可王小六儿却像是没受到什么影响似的,自己拿着一把木剑在酒店后身的球场练得起劲儿,旁边儿,围观的人一群一群的,鼓掌的,喝彩的,拍视频的。
王小六儿不太喜欢这份喧闹,收拾收拾就走了,转身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白胜簪。
白胜簪走到哪儿,都包裹得极是严实,但是一看那个头儿,那身形儿,王小六儿一眼就能认出她。
她给王小六儿使了个眼色,示意王小六儿跟过来,然后把王小六儿带到了地下车库。
从地下车库辗转走了几个转弯人,一个大门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十分空旷的地下球场。
这里没人,而且看起来像是荒废了有些日子了,白胜簪把口罩摘了,咔咔咔地走到一边,对王小六儿说,“你知道练武的大忌是什么吗?”
王小六儿看看她,“什么?”
“女人。”
白胜簪从一边的架子上挑起一把木剑,甩给王小六儿,然后继续说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刚刀,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少名动一时的人物,都是在女人堆儿里泡成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