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吕松的错觉。
总之,在他眼里,陈三凤就是那么好看。
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那天在房间内验伤的画面。
“我、这是我家!”
陈三凤脸红了一下,似乎也想起来某些画面,这是她有生以来做过的最冲动的事,到现在还后悔呢!
“哦对对,这是你家!”
吕松挠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三姐,别理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陈四凤哼了一声,她算看出来了,这个人绝对有问题,说不定是想占她三姐便宜!
“哦!”
陈三凤脸色有些不自然,假装捋了捋头发,“我去洗手。”
陈四凤心直口快道:“茅厕不是有洗手的地方,你刚从里面出来,怎么没洗手?”
陈三凤像受惊的小动物,惊慌失措。
“我、我忘了!”
一转身,差点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却是柳根生满脸酒气的叫了一声:“干啥呢,走路不长眼睛……额!”
骂到一半,忽然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着陈三凤胸前。
此刻的陈三凤,脸蛋儿发红,眼眸羞涩中带着惊慌,白衬衣下鼓鼓囊囊,美得像画中人。
柳根生一下就看呆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娘家人最大,何况柳根生是主客,陈三凤急忙让开并道歉。
柳根生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
“没事,我也有错,可能喝的有点多,走路有些飘,没撞疼你吧?”
“没、没有呢!”
陈三凤的脸更红了。
吕松有些急眼了,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去,“你小子干啥呢?占三凤便宜是不是?”
柳根生见他穿着制服,心里有些犯怵,但是转念一想,我又没犯法,怕个卵子!
再加上酒精作用,头脑发热。
今天我最大,谁来都不怕!
“什么叫我占她便宜?你搞清楚,我是陈飞大舅哥,三凤是他姐,我们两个就是亲家,你一个外人,哪有你插嘴的份?”
柳根生梗着脖子,像一头斗牛一样盯着吕松,“我看你才不怀好意,总盯着三凤干什么?”
吕松有些心虚,但他不怂。
“我找三凤说案子不行吗?”
柳根生嘁了一声,“我可没说不行,不过你能不能把你那眼神收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