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大婶扭捏着,“我不是随便的人,你问问二老板,我守寡二十年都没有传过绯闻……”
挨千刀的龇牙咧嘴的笑,居然自曝家丑。
“那就更好了,我妈也是这样,不过她那时候没事做,就经常拿我撒气,骂我挨千刀的!”
陈飞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挨千刀的神色古怪,见到保洁大婶之后,更是恋母情结爆发,原来如此啊!
保洁大婶还在纠结,“可我没有儿子,不知道怎么过……”
“你可以白天把我当儿子,晚上把我当男人就行。”
挨千刀的那叫一个直言不讳,“行不行你给句痛快话,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保洁大婶瞅着挨千刀的,长得一般,但是看上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
尤其那双眼睛,似乎比锏山水库的水还深,深邃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沉下去。
跟着这样一个男人,似乎也不错?
可是这样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迟疑不决。
“我又没说不行,可是……”
“那就是行了!”
挨千刀的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扛起来,这才扭头朝陈飞说了一句。
“你刚才说的我答应了,你自己忙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了。”
说完,扭头直接就走了。
保洁大婶在她肩膀上,像一头待宰的猪,体型明明比他还宽,看上去却没有多少违和感,反而别具喜感。
也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陈飞,然后逐渐消失在楼道里。
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成就了一对鸳鸯?
陈飞嘴角抽搐着,一边往回走,一边心想,回头问问王德发,保洁大婶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如果可能的话,给涨工资吧!
一般情况下,做保洁的工资都是最低的,但是这位的身份特殊,适当高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就是不晓得挨千刀的是一时兴起,还是准备长长久久的过日子?
想法决定行为,前后的对待也不会完全一样。
回到楼下,陈飞专门去找了王德发。
现在这个点,王德发都准备关门歇业了。
备好了小酒小菜,开着电视机,隆好了炭火,只等着打发完最后一波客人就可以美美的喝着小酒看电视了。
瞅见陈飞进来,王德发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打招呼,“陈飞,你来的正好,我酒菜都准备好了,正准备去叫你喝两盅呢!”
陈飞瞄一眼桌上,只有一副筷子,就知道他在瞎扯。
不过这也说明王德发会说话,便自动忽视了这个细节,坐下来问:“我小姨呢?”
王德发又拿了一双筷子,在他对面坐下,笑着说,“你小姨黑了就回去了,你找她有事?”
陈飞说没事,然后就问那个保洁大婶的情况。
王德发一愣,随即就试探着问,是不是怀疑他跟别人有一腿?
随即就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我王德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绝不是那种在外面胡来的人!”
“那个翠花婶是我正儿八经的本家亲戚,年轻的时候就死了男人,一直守寡到现在,日子过得挺苦,我看她可怜才让她来做保洁,天地良心,我们之间差着辈呢!”
陈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他说完了,才忽然问一句,“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我小姨的事?要不然你这么急扯白脸的解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