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做什么?”时风讷讷的问道。
“帮我把王爷的底裤脱掉,然后简单遮挡一下重要部位,保证这个位置露出来。”林九歌边说着,边在凤如朝的大腿根那比划了一下。
凤如朝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他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免得像之前那个秦学一样,一会儿有什么有损颜面的事情发生。
林九歌转过身去,开始配药,准备手术用具。
时风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一脸镇定的帮凤如朝脱衣服,其实他心里怕极了,生怕自己某个动作或者眼神暴露了什么,再被打上二十军棍。
“好了吗?”林九歌准备好用具和药品,听到身后还有悉悉索索的动静,问道。
时风正扶着一丝不挂的凤如朝向床上走,听到林九歌催促,一紧张,不小心脚下一滑,凤如朝和时风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林九歌听到声响,猜测他们摔倒了,赶紧跑过来。
凤如朝满面羞红,喊道,“别过来!”
林九歌随手拿了一件披风,盖在凤如朝身上,笑道,“一会儿手术也要被我看光,还怕什么?没摔到哪吧?时风太笨手笨脚了,一点儿也不机灵,要不换掌军师来吧!”
凤如朝怒道,“不行!”
一想到他一会儿要躺在床榻上一动不能动,掌天洛还要在他面前对林九歌献殷勤,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时风起身,把凤如朝扶起来,赶紧请罪,“请王爷责罚,属下失手,请王爷责罚。”
凤如朝摆摆手,说道,“起来吧,机灵点儿,看王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时风诧异的看着凤如朝,今天的王爷心情不错,竟然没有惩罚他。
林九歌不满的瞪了时风一眼,说,“我的这些医疗用具你都认识吧,等下我要什么,你就给我递什么,别递错了。”
时风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林九歌举着打针桶问凤如朝,“你想全麻还是半麻?”
凤如朝一怔,问道,“什么是全麻,什么是半麻?”
林九歌突然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么先进的医疗技术,便耐心的解释道,“全麻就是你整个人都没知觉,就像昏睡了过去一样,半麻是只有腿部没有知觉,头脑还是清醒的。”
凤如朝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半麻。”
林九歌用打针桶为凤如朝的腿部注射了麻药,不一会儿,凤如朝就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凤如朝问道,“你用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林九歌听到声音头都没抬,顺手扯了一块布子盖在了凤如朝的脸上,说道,“不要说话,不要打扰我。”
时风在一旁瑟缩了一下,心里开始祈祷,这火千万别燎到他。
看不到凤如朝的表情,但是他安静了下来。
林九歌用手术刀将凤如朝的腿部割开,里面腿骨的情况让她震惊了。
实际情况远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
凤如朝的腿骨,果真是被打断了,又自行长起来,长歪了的。
开始,她还以为只有关节处是长歪的,只是没想到,胫骨和股骨也不是完整的,上边有歪七扭八的裂痕。
林九歌有些敬佩的看了凤如朝一眼,这得多疼啊,他竟这样坚持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将凤如朝的骨头又打断,然后一点点重新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