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马家祠堂前,传来一阵鞭炮的炸响声。
马镇长和一名穿着黄色道袍的老者缓步朝着祠堂内走去。
“二叔公啊,这些年来,我们马家的祭祀都麻烦你了。”马镇长感谢道。
二叔公叹了口气道:“马镇长,这都是我该做的,不过昨晚这场法师,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了。”
马镇长步子一顿,看向二叔公皱眉道:“您这是?”
二叔公摇头道:“自家事,不劳烦镇长操心了。”
见二叔公不愿提及,马镇长只好不问,转而道:“二叔公,以后若是有事,尽管让小朱来马家寻我,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了,能帮的我肯定帮。”
二叔公拱手感激道:“多谢镇长。”
“这点小事,应该的。”马镇长道。
二叔公点头,又看向祠堂内,道:“好了,时辰也差不多到了,咱们抓紧,莫误了时辰。”
马镇长点头。
二叔公跨入祠堂内,抬眼看去。
上面摆满了马家先祖牌位,牌位下方是一个用黄布铺着的法坛,桃木剑,香坛、黄纸、蜡烛等都已经摆放整齐。
二叔公当即拿起桃木剑,口念法诀。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
一场法事做下来,他便感觉腰酸背痛,喘气如牛,再一想即将要随着江澄前往福康县的事情,心中又深深叹了口气。
“时也命也!”
不过就在这时。
一名青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二叔公。”
二叔公和朱宏利转过头去,发现来人正是江澄,只是江澄背后还跟着林捕头。
朱宏利顿时咽了口口水。
自古,民不与官斗,见到官家人,朱宏利便有些害怕。
倒是张大胆,却是面色平静。
自从杀了那个贱婆娘,他就将生死看淡了。
马镇长看着来人,特别是林捕头,自觉上前打招呼道:“林捕头,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是稀客啊!”
又看向江澄,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江澄江公子。”
林三连忙介绍道。
看着林三恭敬的模样,马镇长本能的觉得江澄身份不简单,再加上其一身西装,又不由的抬高了几分,恭敬道:“在下马麒远,见过江公子。”
江澄回了一礼,又道:“马镇长,不知谭家镇的马家和您是什么关系?”
马麒远笑容微收道:“谭家镇的马家和我们同属一宗,只是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了,至今少有来往。”
江澄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听闻二叔公正在此做法事,就过来看看。”
说着,又道:“马镇长你忙,我就不打搅了。”
马麒远拱拱手。
林三见状,也拱手告辞一声离开。
江澄则是和二叔公寒暄了会,也直接离开。
这次前往马家祠堂,江澄主要是和马麒远见一面,谭家镇处于广西地界,任家镇、小泉镇等都在广西地界,他势必要在这里发展势力,且论到发展,自然少不了本地势力马家的帮助。
当然,他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将马家杀光就行,但主要怕恶了二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