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信纸署名是她,只写了几句相思之言。
第二张信纸没有署名,可却字字是要命的话:昭昭,莫要再为我私自挪用王府库银了,若是荣华富贵无你,我宁愿一生清苦。
司昭昭张了张嘴,正要解释。
屋外,莲华突然冲了进来,一身是血地跪在她面前哭道:“王妃,事已败露,你快招了吧!奴婢要被打死了!你为了护着他,得罪王爷不值得呀!”
这话摆明是说她确实有奸夫!
司昭昭眼眸一眯,敏锐地嗅到她身上的畜生味,言辞犀利地怼道:“浇了一身的鸡血不好受吧?你早就是宋朝雪的人,有什么立场能证明我有罪?
再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草包,最讨厌读书写字,你怎么一口咬定那些信是我写的?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诬陷我的!”
司昭昭一针见血,莲华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
“王妃,奴婢这么做,也是想让你免受皮肉之苦啊!你刚嫁过来的前一日,听说王爷喜欢写字好看的,你要奴婢去买笔墨纸砚,也要练字,你忘了吗?”
当时原主觉得提笔太累,没写几个字就放弃了,没想到单凭那几张废纸,竟也能被他们利用陷害!
墨玄渊冷笑:“呵,解释完了?”
司昭昭望见他眼里的仇恨、嘲讽,胸口滋滋生疼,泛着一股酸涩胀痛。
她是真讨厌被冤枉。
“王爷,你就这么不信我?”她很困惑,明明他对原主毫无感情,何至于对原主红杏出墙有这么大反应?
“人证物证俱全,你要本王如何信你!”
司昭昭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嗤笑道:“可只凭这些东西,就想治我的罪,我不认。”
“我乃是尚书府嫡出大小姐,御赐的摄政王妃,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别想动我!”
墨玄渊恨不得掐死她:“你还敢威胁本王!”
“王爷,不好了,小世子撑不住了!”是蕙姑!
蕙姑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司昭昭心底一沉。
就见她痛心疾首地对司昭昭说道:“王妃,你怎能如此狠心,对小世子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