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花淡春一切都是那样的干净恬静,没有人来惊扰的安静让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
凤尾阁敲敲打打的声响引得外面的游人向里面张望。
褚望遥并没有急着去开店,而是选择闭门不出,紧紧地关着后门,外面除了能听到里面棍棒敲打的声响,其余的根本意识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明朗从那天起,每日晌午用过餐食后就会来到凤尾阁教绣娘一些棍棒上技艺,与此同时霍凛也频频凤尾阁来。
这已是第三日,他的手中持着一把金银包边,白玉做鞘的佩剑,这剑鞘当真是精美极了,镶嵌的宝石是那样的光彩照人,可与白玉相配时却是意外的和谐。
彼时褚望遥正在院中同绣娘一起学习着棍棒招式。
这棍棒拿起来并不重反倒趁手的很,褚望遥学着明朗的动作挥动着手中的木棒,一下子便打掉了枝头开得正艳的花。
花瓣受到重击后纷纷飘落在水坑中。
“你这是拿的什么?”褚望遥一眼便看到了霍凛手中拿着的白玉佩剑。
她雀跃着跑上前,眼睛则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中拿着的东西,霍凛也当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将佩剑递了上去。
“上次你不是说那把剑太重了嘛?这不是为你打了一把轻些的,那用着也更趁手些。”
褚望遥结果他手中的剑,颠了颠,确实比上次霍凛自己的那把佩剑轻了一半还多。、
剑柄的顶端镶嵌着一颗不知名的宝石,红色的宝石是那样的夺目。
这把剑霍凛让打造兵器的师父特意打得轻了些让普通女子也可轻易拿起使用。
褚望遥眼底毫不掩饰地漫出对这把剑的喜爱,她反复摩挲着剑鞘。
白玉的剑鞘很是温润,摸上去手感也是上等。
“去那边吧,我教你如何用它。”霍凛说着,目光转向了院中角落褚望遥的杏花树下,那里宽敞,也施展的开。
褚望遥迫不急待地跟着到了杏花树下,她满目期待地将这把独独为她一人打造的佩剑。
剑身流畅婉若游龙,划过半空的声动也是响彻云霄,毫不拖泥带水。
“你刺一剑给我看看。”
霍凛说着。
褚望遥自己生涩地调整了下动作,然后铆足了力气将手中的剑刺了出去,然后强扭过身子等着霍凛的指导。
霍凛微皱着眉头,走上前,把褚望遥持剑的手抬正,“你若是出剑的方向与你心中所想并非一处的话就很有可能受伤。”
霍凛神情严肃地帮她调整着接下来的动作。
微风动,杏花飘落与发间,顺着衣摆,随着舞剑的动作婉转飘落。
她的身上不免沾上了零落的花瓣,这几许零落花瓣到也只不过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随风而去。
她用剑的力度要比霍凛想象中的更加有力,并不是软软绵绵的。
在霍凛的指挥她朝着杏树的比肩处挥了一剑,这一剑褚望遥用力气并不算小,只听咔嚓的一声,剑身嵌入那段树枝当中,一刹那,杏花纷飞,杏花枝子应声落地。
“你天赋还挺高的,看来这也不是唯男子可学的东西。”霍凛对褚望遥表示肯定。
褚望遥一次又一次地改观了他对寻常女娘的看法,或许女子与男子间的局限并非是道永久不可跨越的鸿沟。
褚望遥挥剑过后想要将佩剑还给霍凛,却被其拒收。
“这是送你的,不必归还给我。”
“送我的?”褚望遥看了看手中的佩剑,又偷偷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警惕=地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出钱的话,我可没钱。”
霍凛被她这一番话逗笑了,“都说是送你的了,我怎会再向你索要钱财呢?”
他止住了笑意,转头说:“只不过这佩剑当做彩礼的一部分便是了……”
“我知道你只是用那一纸婚约借我的势而已,但你又怎能保证日后不会再用到我这个人呢?”霍凛深邃的眸中凝聚着算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