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晖感叹道。
“元晖老弟过谦了!”
“除了当今圣上,无人能驾驭此书法风格!且我看老赵这里的物品,也都是皇宫的物件儿”柳元晖说。
他心想:“这人有这么多宝贝,还有宋徽宗写的画,要么家财万贯,要么位及人臣,绝非等闲之辈。”
只见一旁的赵一先是怔了一下。
随后清了清嗓子说:“柳老弟好眼力!这些物件确实是皇宫之物,这幅字也确系当今圣上所书。”
“那老赵你是?”柳元晖诧异地看着赵一。
“柳兄有所不知,家父在朝做官,深得皇上宠信,常给家父赏赐写宫里的小玩意儿,我偶尔拿出来把玩,仅此而已。”赵一回答道。
“原来如此!”柳元晖说完便和赵一坐下饮酒。
“不知柳老弟如何看待当今圣上?”赵一饮尽一杯酒后漫不经心地问柳元晖。
柳元晖此时也酒意上头,回答说:“当今圣上虽为大宋之尊,但我觉得他并不开心。我觉得他并不想当皇上,只想做一个纵情山水,自由自在的书画家!”
咚!只见赵一手里的玉杯落在了地上。
柳元晖赶紧帮忙捡起玉杯。
他说:“在下酒后失言,先生不要怪罪!”
柳元晖这样接地气口吻评价大宋的皇帝,自己心里也有些发虚。
“哈哈哈哈!柳老弟不必在意!内心之话何谈失言之说?当今圣上必然也不是拘此小节之人!”赵一大笑着说。
后续柳元晖没有再多评价,只是和赵一闲聊。
二人相谈甚欢,一个时辰后柳元晖才走出华远阁。
一出门就见成玉棠和柳元瑾候在门口。
“你们怎么还在这?没回家吗?”柳元晖有一点醉意。
“谢谢你,刚才帮我。”成玉棠低头抓着衣角说道。
“你等我这么久,就为说个谢谢?成姑娘,莫非……对我还有别的心思?”柳元晖打趣儿道。
“我才没有!你别想多了!”成玉棠轻咳一声,赶忙辩解:“我只是想谢你今日帮我解围……”
“哈哈哈哈哈,我逗你的!元瑾毕竟是我的小妹,你我更是一起长大,我帮你们是应该的!”柳元晖笑得很洒脱。
成玉棠看着如今令人捉摸不透的柳元晖,欲言又止。
“走吧,送你们回家!”柳元晖说罢自顾自走开。
两人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
此时此刻,华远阁暗门出口,赵一坐上了十六抬大轿。
他气定神闲,对着车前的两个白衣年轻人开口道:“回宫。”
年轻人给赵一放好门帘,毕恭毕敬的答道:”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