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朱跪在地上求饶,“小主,是奴婢的错,奴婢的错,小主莫要生气”。
吴沛菡没有理跪在地上的雪朱,满心都是对程锦抒的愤恨。
程锦抒回宫的时候经过御花园,准备走进去看看,上次被吴沛菡弄的,这么好的景都没好好看,真是莫大的损失。
如今五月,御花园的花争奇斗艳,可不管在云棠亦或者是程锦抒眼中,最艳的都是海棠花,也只有海棠花能独得她的芳心。
程锦抒抬手,想摘下一朵已经开盛的花,可是人在高兴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扰,此时也不能幸免。
“娘娘若是摘下这一朵,它就留不了几日了”,温霜言老远就看到有一个人在此处了,看到秋实就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
“温贵人安”,秋实向温霜言行礼。
程锦抒听到后面的声音就将手放下了,回头看去,“这好像与贵人无关”。
温霜言被噎住,但是她也没有恼,毕竟自己还想依附云棠。
温霜言也不管程锦抒说什么,就开始自顾自说起往事,“也不知娘娘闺中时,我们曾见过,还一同参加过赵夫人举办的赏花宴”。
“贵人如今芳龄几何了,怎么这么喜欢忆往昔”?
就是程锦抒失忆了,她也知道自己定是不会与温霜言这种看着就心思多的人结交,说是见过,说不定就是人多时碰上的一眼。
“还有啊,真是对不住,我不记得了”,程锦抒说的平静。
这让温霜言不免有些疑惑,自己说这个是想重提赏花宴旧事,怎的云棠像是不记得。
“那娘娘可还记得云赵两家的亲事”?
程锦抒莞尔,“贵人不必问了,我失忆了,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了,贵人也不必试探于我”,程锦抒想过了,与其一直防范,不如告诉别人,自己也有所防备,而且就算是失忆,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份,也改变不了傅怀渊的情谊。
温霜言很是震惊,一是震惊自己的猜测,二是震惊云棠的坦诚。
“嫔妾多言了,娘娘勿怪”,说完还向程锦抒屈膝行礼。
“贵人这是做甚,你是天子贵人,而我就是一白衣女子,你向我行礼,岂不是让我落入众口铄金之地,我怕是受不起”,程锦抒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头。
温霜言哪知道云棠比五年前更难对付了,软的不吃,更软的也不吃,说话也是更犀利。
程锦抒也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将刚刚准备摘下的花折下,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不摘下它,它才留不了多久,盛极必败,但我不会”。
温霜言看着她离去,虽是失忆了,但还是与原来一样,张扬跋扈,从不害怕,也不收敛。
程锦抒回宸安宫的路上还在想,一定要问问傅怀渊,他这后宫到底有多少后妃,怎么自己去哪都能遇到,真是不胜其烦。
不止这个,程锦抒还想知道云赵两家的婚事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自己与那个小赵大人有婚约,然后傅怀渊强娶自己,程锦抒越猜越离谱,又觉得非常可信,不过这件事不能问傅怀渊,程锦抒在想哪日将云疏邀来宸安宫好好打听一番,不过后妃的事是立马就要问的,她实在太好奇了。
后面的秋实和暗风也不知道程锦抒在想什么,只觉得前面这人怎么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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