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宋母点了点头说,“有时候就是头痛,然后就头晕恶心。”
“什么是压迫神经,严重吗?”宋升听到文依依这样说,没听说过这种专业性词汇,有些紧张的问。
“就是局部组织病变,哎呀,解释起来很麻烦的,也分情况,基本上是不严重的。”文依依解释说。
什么局部组织病变什么的他们也听不懂,宋升听说基本上不严重也就放下了心。
“来,婶子,把手给我。”文依依向宋母说道。
宋母笑了笑,把手递了过去,“瞧我家小依依真像个神医似的,我这就是老毛病了,一般休息个几天就好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毛病就要治的,要是拖的话,小病都成大病了。”文依依一脸严肃,在众人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有资历的老大夫训斥不听话的病人,一时间觉得文依依真是人小鬼大,忍不住笑出了声。
文依依试探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宋母后面,伸出小手左右捏了捏,试探了好一会儿,众人看的都紧张兮兮的,她才跑回来说,“嗯,宋婶子这确实是神经压迫,也不算严重,不过还是要好好调养的,估计后面我进行一下针灸,再喝一些药就能好个差不多的,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头痛恶心了。”
看来这针包的兑换要提上日程了,目前什么都很需要它,文依依想着。
宋父宋母没想到文依依真看得出这是什么毛病,而且还直接说能治,皆是既惊讶又惊喜。
“当真能治好?”宋父连忙问道。
“差不多是可以的,不过这也是劳累过度造成的,后面还是要好好调理才行。”文依依点点头说到。
听到这儿,宋父又是惊喜又是难过,“唉,你婶子这病根应该就是早些年家里穷的时候,跟着我忙进忙出落下的。”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家里都好起来了,依依又说我这能治,好好调理而已。”宋母嗔怪的对宋父说到。
“是是是,不说了,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升儿,去把里屋我珍藏的酒拿出来,今晚高兴,喝上一点。”宋父摆摆手,吩咐到。
见宋父高兴,宋母也没说什么少喝酒这种扫兴的话,今晚也就由着他去了,宋升也听话的起身去屋里把就拿了出来。
宋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其他人都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跟宋父敬酒。
酒至半酣,宋父冲文依依举了举杯,“依依,多亏你,我们家,好多事,都多亏你。”
宋父大着舌头絮絮叨叨。
文依依连忙举起自己的杯子,敬了敬,“宋叔,还是多亏你们,我们现在才越来越好。”
“都好,都好。”宋父红着脸笑着,一饮而尽,众人也都跟着举起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的众人宾主尽欢,后来宋父醉的不省人事,被宋母和宋升一齐架着进了屋里。
“真是让你们见笑了,他这人一高兴了就这样子。”宋母出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跟文依依他们说到。
“没事。”文梓也笑着回答,“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