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鞭,小骚货现在有胆子顶嘴了?”
这几下打的毫无章法,下手又重的很,臀瓣被打的一抽一抽,人也跟着抖了好几下。齐逸看她被抽的愣神,又快速拍打了几掌固定在手下的左臀瓣,直到被双腿打开压在第一个绳结上小猫还没缓过来,带着重量直愣愣的往绳子上坠。
绳子里浸满了山药汁,全都黏在青夏因为刚才抽打而流水不止愈发柔软的内壁上,汁水混着淫水厚厚一层全部堵在肥嘟嘟的小肉花里。
“啊…!好痛!”青夏被自身重量推的向前滑了一点点,就这一小步,这个仿佛被催情春药浸泡的绳子就深深嵌在了她又骚又肥的逼里,被这张贪吃的小嘴一口咬进去绞紧吞咽。
“骚逼,快点往前走,只磨这一个剩下的小朋友们会不高兴的。”齐逸在一旁冷眼旁观,还抽出鞭子对着空气啪啪两下甩给青夏听。
“别太贪吃,后面还有很多好吃的,继续。”
青夏知道再往后走自己的下场,无非是努力踮着脚都躲避不开这根绳子的折磨,拖着没法自主控制两条腿,靠自身重量压着阴蒂从头哭着叫着走到尾。她也许会在这根绳子上高潮,也许会在这根绳子上失禁,更有可能在这根绳子上爽到癫狂,口水眼泪无法设防地一齐流出。
她思考着自己的下场,踌躇不敢迈出下一步。
“啪!”后背上挨了一鞭,跟着这一鞭一起来的还有齐逸淡漠的提示。
“还有十九鞭,但如果你现在不往前走,就会被我吊起来打到明天都没办法坐下来。”
“呜呜,不要…但是好痒,真的好痒,主人。”
山药汁这会开始发挥作用,裹着不停往外冒的骚水侵蚀着青夏的大脑,痒意从小穴不停向外扩,从下身这小小的地方扩散到脚心,扩散到指尖。为了缓解这种痒,小肉鲍不得不一张一翕把这个给她带来痛苦的绳结咬的更深。
咬的更紧就更难受,青夏不得不屈于淫威开口求饶,“痒…好痒…daddy,帮帮我…帮帮我吧…”
“乖崽,你太骚了,走个小绳结都能发情,骚成这样可怎么办。主人来帮你一把,给你治治容易发情的病,帮你止止痒。”他绝口不提自己在绳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只在青夏耳边低语给她灌输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这么痒的思想。又黑心的推了青夏一把,小猫还沉浸在无边的痒意中,毫无防备向前又推进了好几步。
绳子被青夏走过的部分已经全部湿哒哒沾上了粘腻的体液,骚逼里粉嫩的肉壁也全都被磨得熟透泛红,透出一股股淫靡的气息。两条腿已经无法站稳,颤抖着夹紧身下唯一的慰藉——给她带来无数痛楚折磨的那根绳子。
“主人!主人…痒!真的…太痒了…好痒…救救我吧…”青夏被痒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背后还一直有根不知晓什么时候挥下的鞭子威胁自己。她毫无办法,只能哭着向齐逸求饶,拖着酸软的双腿,被绳结磨得红肿的小穴继续往前走。
齐逸被一声声哭腔喊得发硬,狠狠抽了青夏几鞭,“还有十叁下,今天主人替你数着,好好受着。继续往前,到前面那个绳结停下来磨一磨。”
过了这个绳结后面就是一段相对来说比较好忍受的单纯麻绳,青夏为了自己接下来稍微能好过一些,原本打算快速通过这个巨大的绳结。但齐逸的指令还在耳边回荡,她不敢违背,也害怕鞭子抽向更可怖的地方。
费尽力气夹着绳子挪到这个绳结前面,还没蹭动,阴蒂已经感受到了很强的压迫感。整个人最娇嫩的地方被这么用力刮蹭,又酸又痛,快感在对比下反倒没有那么强烈。但这一路的磨蹭让这个饱受摧残的性器官完完全全浸泡在山药汁里面,无限的酸痒直直比上脑门,“daddy,动不了了…难受…好痒…”
“痒呀?那猫猫自己磨,磨快点就不痒了。”柔声求饶完全没有打动齐逸,还换来了两下抽在小腿上的鞭子。
“怎么还停着不动?daddy帮你止止痒。”男人又用力把小猫往绳子上按了两下,这回青夏再站不稳,抖着屁股卡在绳结上晃来晃去。饥渴到发大水的小肉逼一口吞进了这颗陡大的绳结绞死嗦个不停,青夏蓦地一抽,整个人痉挛不止,无意识地嚎叫。
“主人…救救我!…太酸了…好痛…好……好痒!痒啊!”
她已经没有理智,为了不那么痒操控着骚逼吞下更多的绳子,在绳子上反复磨蹭。但她蹭的地方越多,山药汁在肉花上黏的更紧,柔软温暖的甬道越来越湿润。已经不能算往外一点点溢出汁水,骚水一股一股从里冒出来,打湿整条绳子。白皙的皮肤也由内而外漫出一片片潮红,整个人像夏季最甜的水蜜桃一般透着诱人的清甜粉红。
太甜了,太香了,这种诱惑齐逸无法抵挡,欺身上前对着红透的小猫脸蛋咬了好几口。从脸颊咬到胸口,在乳肉处流连忘返,发力咬住硬的不行的尖尖。
“啊!好痛…主人…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痒…我好痒啊主人…主人……”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狠狠咬了一口乳头,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又开始往前滑动。走过大半的麻绳只剩下最后几个大大的绳结,青夏抖成面粉筛子,嘴里叫着主人,啜泣着高潮。
这回高潮喷出的体液已经让人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一股接着一股顺着腿心流到膝窝,糜烂又淫荡。
齐逸犹嫌不够,一鞭又一鞭紧凑急促地催促着青夏往前走,即使小猫的双腿已经酸软不堪,即使小猫的骚逼已经遍布泥泞,即使小猫已经失去神智只会喷水。他也毫不留情,用手中地鞭子推着青夏一步步走向欲望深渊。
“坏了…要坏了…daddy!会坏掉的……唔!”一句完整的话还没哭出来,青夏又遇到了坎坷,她拼命挣扎,踮着脚想要逃离这种酷刑。但齐逸对她太过了解,绳子固定的位置非常巧妙,小猫跳脚也完全无法从这种折磨中抽离开来,反而越陷越深。
“加油啊乖崽,还剩最后两个结了,努努力。”齐逸经历了一场视觉盛宴,魇足又贪心,催促着青夏走完最后这一小段深渊旅程。
“真的不行了…已经走…呜呜走不动了…酸…好酸…求求您救救我吧……”实在是没有勇气向前继续了,青夏哭着在原地耍赖摆烂,很是希望齐逸能拉自己一把,将自己从这无尽的快感深渊中拯救出来。
“骚逼,真是给你脸了,快走!”他没再用鞭子威胁这只任由自己搓圆捏扁的可怜宠物,反而抚上了光滑的腰侧,一边挠痒一边用言语侮辱。仿佛青夏是这个世间最骚浪的荡妇,等待着自己无尽的羞辱。
整只小肉鲍被骚水泡的发白,手指搅搅就能打出一片白沫,汁水淋漓又敏感异常。她想要更多更多的给予,想被齐逸钉死在挺硬的性器上行刑,被他玩弄到高潮迭起毫无理智。
终于,在她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之后,走到了最后一个绳结。她从腿心酸到牙根,从骚逼痒到脚底,咬着因为张嘴呻吟求饶而缺水干裂的嘴唇,用力绞着卡在身体里的这颗绳结,摩擦蹭动。
小穴里就又喷出了许多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