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韩佑再次回头看向王海:“知道哪能卖诗吗。”
“诗?”王海哭笑不得:“这下三滥的东西,还可买卖不成?”
“你问的废话吗,好好想想,最好是那种大批量进货的。”
“卖诗倒是不知。”
王海思考了一番:“不过小的听闻近些时日,花河的一艘花船上办了赛诗魁。”
“赛诗魁是什么意思?”
王海也是听别人说的,大致解释了一番。
所谓塞诗魁也叫斗诗魁,花河上有一花船的头牌叫做云汐,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可能最近手头紧或者是不想紧了,准备艺身双卖来个一体式捆绑销售,不过第一次不要钱,要的是“诗”,若是谁的诗文作的好了,便可白嫖。
就这叫云汐的头牌,可是令不少京中贵公子们魂牵梦绕,甚至有不少人在京中高价收诗,就为了与她一夜春宵。
“这个可以搞。”
韩佑双眼亮了起来:“走,去柳河,对了,这花船叫什么名。”
“柳花阁。”
韩佑愣住了,止住脚步暗暗嘀咕了一声,这名起的…怎么这么刺挠呢。
王海也不知道韩佑是什么意思,只能跟在身后。
就这样,二人又开始往花河赶。
花河也叫柳河,人工河,前朝太祖开朝时命工部挖的,横贯周京连了周边六县,距离京兆府不远,只有三里路。
二人大汗淋漓的来到花河时,韩佑感慨万千。
要么说京中繁华,这才刚过午时,柳河十余处花船上人声鼎沸,河岸两旁皆是渡舟,川流不息络绎不绝。
随意寻了个小舟给了十文钱,叫船夫将小舟划向柳花阁。
柳河花船共计十八船,飘荡在河中,有大有小,小的两层,大的四层,皆是大红大绿的颜色,不少妓家衣衫半裸,站在高处挥舞着秀臂,可谓是尽态极妍争奇斗艳。
王海眼珠子直勾勾的。
这是他第一次来柳河,以前都是去北市。
对他来说,柳河上的花船性价比不高,不如北市的青楼量大管饱还实惠,今日一来才知道,价高果然有价高的道理。
不由得,王海搓了搓手:“多谢少爷带小的来柳河见识一番。”
“你见识个屁啊,又是不让你玩。”
“小的不玩。”王海满面堆笑:“您玩的时候,让小的在旁边看着就行。”
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