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肚子一阵刺痛,我立马睁开了眼。
我向屋子外头看去,天已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而清新的气息。
但我要憋不住了,赶紧跑到角落拿起陶罐开始释放。
第一次用这种罐子拉屎,我还是真不习惯。
一直到我的腿蹲麻了,我才想起没有带纸。
我想着反正屋子里也没有人,就托着装屎的陶罐,光着屁股在屋里找可以擦屁股的东西。
可我把屋子都翻了一遍,都有没放一张手纸。
我心说她们都不用纸的吗难道?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孔雀和吴杉解的声音。
“清河,你醒了吗?”吴杉解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我暗道不好,要是我这个样子让吴杉解看到,那我帅气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没办法,我只好学着印度人用手擦。
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什么,我感觉越擦越多。
眼看吴杉解就要推门进来了,我果断舍弃了自己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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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孔雀推开了房门:“颠仔,你聋了嘛!叫你几多声了?”
我把擦完屁股的内裤直接往床底下一扔,然后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
我就说:“早啊!感觉身体比昨晚更加轻盈,仿佛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随后,我怕她俩闻到屋子里的屎味,我赶紧走到窗边,轻轻推开木窗。
“还是这山里的空气好啊!空气中夹杂着山间特有的草木香,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清河,昨晚睡得怎么样?”吴杉解一脸担忧地问道。
我咽了口唾沫,说:“很好啊!我发现这木板床比酒店那种带床垫的睡着舒服多了!”
这时候孔雀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地问道:“颠仔,你是不是拉屎了?”
听到这话,我脸色一白,赶紧把她俩的注意力转移到木桌上的水果和鸡蛋。
我就说:“这水果和鸡蛋爷没有被吃啊!还说是给虫子吃的,我看是给蟑螂吃的吧!”
孔雀一脸无语地看了我一会。
“你这样子,看来是可以开始正式的治疗了。”孔雀说着,示意我坐下。
这时候吴杉解从外面提了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盆进来。
孔雀先是用竹签轻轻在我手臂上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然后从斜挎的民族风小布袋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小罐子药粉敷在我的伤口上。
我注意到,那些药粉接触到伤口的瞬间,竟然有细微的蠕动感,仿佛有生命一般。
“这些草药能吸引并麻痹你体内的蛊虫,让它们更容易被引出。”孔雀解释道,“接下来,你需要保持安静,不要随意动弹。”
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痒意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随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但并不痛苦,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不知过了多久,孔雀突然说道:“好了,现在它们应该都聚集在一起了。”
说着,她迅速用一块干净的布条包裹住我的手臂,并用力一拉,只见布条上赫然附着着几只细长的暗黄色蛆虫,正在拼命挣扎。
“这就是你体内的蛊虫。”孔雀将布条扔进一旁的火盆中,那些虫子瞬间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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