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护卫”脸色难看。不是说这些达官贵族最是好逸恶劳,贪图享乐吗?为什么还会有人主动去吃苦习武?
唐文风玩味地看着他:“你这个反应。。。。。。看来你不是太子身边的人。难道那个暗榜之说是真的?你是接了榜准备来取我性命的江湖人士?我很好奇,太子出了多少赏金,能说说吗?”
对方没回答,脑子飞快转动,思索着逃跑之法。
“啧,扫兴。”唐文风抬了下手,“杀了吧。既然他不愿意满足本官的好奇心,也就不必留活口了。”
“等等!我说!”
被砚台等人包围后,那人急忙开口。
唐文风:“晚了,本官现在又不想知道了。”
“你。。。。。。”
想要破口大骂的人最后死在了王柯刀下。
崔鸿扒着柱子,愁眉苦脸的:“不会这次跟着我过来的护卫里全是被太子掉包的人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这两个。”王柯擦着刀。
崔鸿被他一句话勾起了好奇心:“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柯让他看砚台:“其实是砚哥眼睛毒。我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后来还是严肃私下和我说,他长这么大,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契州这个说法。我才反应过来砚哥又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又在?”崔鸿惊讶,“所以没有什么契兄弟搭伙过日子养家糊口的习俗?”
“有啊,沿海有些地方的确有这种习俗。但是只有齐州,没有契州。”
崔鸿倒抽着气,跟不认识似的打量砚台:“以前你跟着我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心眼儿这么多呢?”
砚台回答的很直白:“用不上。”
崔鸿:“。。。。。。”行吧,跟着我真是委屈你不能展示你的演技了。
砚台问:“小少爷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没有他就去处理尸体了。
崔鸿摇头:“没。。。。。。”摇到一半他又用力点头,“有!”
不过他没看砚台,而是看向的唐文风:“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学的武?”
唐文风回忆:“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在宁州的时候吧。不过那会儿更多的是和砚台王柯他们学习箭术,偶尔会学两招。”
后来在京城,砚台被长公主赶走,来了他们家,他只要没事干,空闲下来,就会跟着赵齐常武一块儿和砚台学几招。
来到凉州后也会抽时间练练。
崔鸿不高兴:“你竟然都没和我说!还是不是兄弟了?”
唐文风瞅他:“这玩意儿肯定自己偷摸着学,哪能大张旗鼓的。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下次你再派人来刺杀我的时候,记得多派点人喔~”
砚台和王柯等人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崔鸿无语的同时,又觉得唐文风的话挺有道理。
瞧瞧,这会儿不就打了太子派来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诶,砚台,你看看我还能不能跟着学学?”
砚台摇头:“大人习武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学的很费劲。你现在更不行。”
唐文风:“。。。。。。”
崔鸿:“。。。。。。”
倒也不必将年龄特意提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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