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表情无辜极了。
“吊我脚脖子上了。”
好家伙。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余谦差点笑出声来。
“您拿着顶,这能死吗?”
林白脸上带着着急的表情。
“死不了啊,这可怎么办呢?天都黑了,我先下来吧,解下来了,有机会再说吧。”
“顺着永定门往回走,走前门大街,我们家住南池子,先慢慢溜达着吧。”
“都夜里十二点了,都关门了,哎,前门大街上,路东有一家皮草行。”
余谦顺嘴给搭一句。
“卖皮货的。”
接着往下说,林白说得顺极了。
“卖皮衣的,这会儿正来辆车,卸货呢,一帮工作人员,睡得迷迷糊糊的。”
“往里边抱,掉地下一捆,瞧见了吗,扔着卖,八千多块!”
余谦眼睛亮了。
“那可是好东西啊!”
就是林白摇摇头。
“这会儿我不能过去。”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就好奇了。
“怎么呢?”
林白认认真真的解释。
“这会儿过去,他瞧见了,就说这是我们的,那就完了。”
“得躲电线杆子后边看着,一会儿的功夫,全都进去了,门也关了,灯也关了。”
“走过去高兴啊,我的啦,发财啦,蹑足前蹲过来伸手一抱,扑哧,咬我手了。”
余谦不理解。
“怎么回事啊?”
林白咬牙切齿的开口。
“大黄狗!”
余谦表情无奈。
“您倒是瞧清楚了再上去哇!”
林白表情恨极了,咬着牙,语气中都透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