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运瞥了他一眼,心中将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最后实在忍不住,当场骂出声来了。
“白痴!”
“呃!”杨正业笑声戛然而止。
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成运,似乎奇怪对方为何如此做派。
“铁棠拿捏不了我,还拿捏不了你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头。
像你这种人,若是在幽县公堂被我撞见,先打个二十大板再说。”
杨正业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铁棠,只见对方脸色发黑,四周捕快蠢蠢欲动,知晓闯了大祸。
噗通!
磕头声传来。
却不是杨正业,而是杨鸿光。
“大人饶命,小儿当天确实与柳兴发起了冲突,不过那乃是先前积怨。
放火一事也是小儿所为,但只是为了泄愤,并非为了杀人。
至于柳兴发为何被活活烧死,那我等是真的不知。”
杨鸿光知晓不妙,直接替自己儿子认了罪,只剩呆滞的杨正业愣在原地,硬是没有回过神来。
铁棠先是被李成运一激,正烦恼着,后又被杨正业讥笑,头上冒起了无名火,他可不是受气的人。
杨鸿光认罪之后,他理都不理,直接扫了一眼在场捕快、衙役,当着一众观案百姓的面。
冷冷问道:“这厮当众嘲笑本官,我欲寻个罪名先打他几大板,诸位可能寻个由头?”
一众捕快、捕役、衙役各自对望了一眼。
知晓立功的机会来了!
纷纷出谋献策。
“大人,我有一计。”
“大人,这厮咆哮公堂,理应先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少了,先打一百。”
。。。。。。。。。。
砰!砰!砰!
“啊!”
“啊!”
杨正业如同一条死鱼,被锁在长条板凳之上,两边各站着一位衙役,手拿水火棍。
一人一下,夹杂着杨正亚的惨叫,二人打得浑身起劲,大汗淋漓。
少顷。
三十大板打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