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急忙把小箱子递上来,却被齐小手狠狠瞪了一眼,还是花想容推了雷震一下,指指他怀里,雷震才恍然大悟,急忙把那副图案从怀里拿出来,恭恭敬敬递给齐小手。
齐小手只是扫了一眼,就把图纸放在案几上,闭目冥思了一会,睁开眼说道:“贵客所问,可是这枚戒指之主?”
雷震点点头,齐小手沉思片刻,挥手把小婢打发出去,说道:“事关重大,恕老夫冒昧问一句,花六娘如此帮你,你可想好了怎么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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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此一问,看看旁边的花想容,又看看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齐小手,一时间思绪万千,这一段时间下来,雷震越发发现花想容绝对不是一般女子,尤其是其缜密的推理,多少次都让他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情愫暗生,却碍于家中情况,不敢言明,却又实实在在不甘心就这样失去这个难得的红颜知己,一时间,倒也举棋不定,颇有些踌躇。
现在却被齐小手挤兑住了,雷震也是东京城一号人物,天生的豪气,不愿意在外人眼里跌份,遂哈哈大笑道:“六娘知我心,我知六娘意。雷某也是堂堂丈夫,岂是无情之辈。本来雷某是想低调前来,以免花娘在故人眼里不好看,既然齐老先生如此一问,雷某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物,双手放置于几案,正是雷震治安部大要案司总捕的银色腰牌。
齐小手腰牌一入手,便知是真假。他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这枚红宝石,就是当年的信物,花六娘携此物而来,齐小手必履行诺言。所以,齐小手才有此一问,也是出于长辈的关心,却没有想到雷震有如此大的来头。
花六娘也是一愣,虽然知道雷震是东京城大官人,却没有想到还真是一位“大官”人。
雷震冲花想容歉意地说道:“六娘聪慧,看破不说破,雷某公事在身,却不能暴露身份,现在案件明朗,可以让雷某大张旗鼓行事,如果再藏着掖着,既是对六娘的不公,也是对齐老先生的不敬。六娘,恕雷某瞒着你,在此向六娘致歉。”
雷震起身深深揖礼,六娘花枝颤动,急忙起身还礼,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雷震收回腰牌,正色道:“不瞒齐老先生,此案乃是官家亲自督办大案,安情局梁景局长牵头办理,现在,只差这枚戒指的主人,据花娘所讲,这枚戒指却是天宝斋所制,不知道是否如此?”
“正是本店所制,还是我亲手所做,怎会不知。”齐小手说道。
“如此,可知道此物主人是谁?”雷震追问道。
齐小手盯着雷震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不知道雷总捕这个案子要办到何种程度?”
雷震一愣,随即明白了齐小手的话中之意,涨红了脸,冷笑道:“雷某从开封府总捕的位子上,承蒙官家厚爱,擢升至治安部总捕,连升三级,为什么?不就是看雷某人咬死不放的劲头吗?现如今官家整顿吏治、严惩黑恶,我雷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做这些事情,才上不辜负官家厚爱,下不辜负百姓期盼,这不是雷某的大话,而是初心使然。”
对了,初心,官家就是这么说的。
一番话,让花想容珠泪涟涟,齐小手脸色动容。
“好,好一句初心使然,值此一句,齐某当知无不言。”
“这枚戒指,是去年,哦,应该是开春的时候,福建路转运使司姚措府上的师爷曾福专门来定制的。因为他的手和别人的不一样,是因为得了一种怪病,一双手干瘪枯瘦,真是皮包骨头,只是此人最喜这红蓝之物,越是大的越喜欢,所以这枚戒指,很不一般,也就记忆深刻。不过,人们都习惯叫他‘阿福’或‘福爷’,”
“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雷震完全进入了办案状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齐小手伸出自己的胖嘟嘟的小手,感慨说道:“我这双手,只会一些活计。你既然吃的是公门饭,我劝你莫要小看曾阿福的那双枯手,曾家家传‘枯冢十三式’,不知道超度了多少仇家对头,你要切切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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