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会,想想想,必须想,你轻点咬啊,不是你的肉你不知道疼是吗?嘶~”宁安叫唤道。
“小没良心的。”君池岸不满道。
“哼!良心刚被你这么一咬,溜了。”说完用手推他。
君池岸抓住她的手,下巴抵在她头上,轻声问道:“你真的会想我吗?”
“嗯。”宁安应了一声,声音很小,但君池岸还是听到了。
“那就好。”君池岸嘴角微扬,心里暖暖的。
良久,外边传了来脚步声,宁安出声提醒道:“爷,大爷,你得起了,大家都等你呢,再磨蹭有点丢人呀!”
“嗯。”君池岸应声,却依旧不动,却将宁安越勒越紧。
“君池岸,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别这般伤感,我不习惯。”宁安轻声哄道,她不习惯离别,是很不习惯。
君池岸没应她,他又何尝习惯?若是以往,两人没体会过这般滋味,心思可能还会分散些,现在想散也散不了,还没分别就开始牵挂上了。
“王爷,外边~~~~”华金硬着头皮来禀了两次了,可还是不见里边王爷起身,但外头队伍都在等着了,他不得不再进主院催促,此刻,他从心底里无比想念华铁。
“知道了。”君池岸打断道,说完放开了宁安,先一步下了床榻。
宁安也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起了身,君池岸见她起身,忙出声道:“别起了,休息吧。”
“不要,我送你到门口。”宁安不乐意。
君池岸听她如此说,便过来帮她整理衣裙,其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但那种离别的思绪却萦绕在两人心头,心里都不太好受。
府门口,君池岸最后紧紧的抱住他的小丫头,沉声道:“君宁安,赐婚圣旨都有了,你可不能再乱跑了,就回燕蜀等着,听到没?嗯!”
君池岸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和警告,但更多的还是宠溺与无奈。
君宁安听到这话,不禁撅起小嘴,娇嗔道:“跑哪去?跑你心里去?”
“嗯,早就跑心里了。”说罢,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迅速将人松开,大步往府门口走去。
宁安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她知道,这种感觉与她往日的那些离别是不同的。
待君池岸走后,宁安回到了主院,可哪哪都是他的气息,她一时竟有些烦躁,当即便让董荣安排了马车,将她送回了燕王府。
回去后,宁安便交待了阿紫不要打扰她,一头扎进床上,蒙着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天黑,懒得动,在床上滚了几圈后,又继睡,断断续续的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以至她第二日醒来时,人都还有些惫懒。自我调节了下后,准备跑去花倚舟房里跟他侃侃,明日她就安排回燕蜀了。
阿紫却在此时提醒她,去花倚舟房里要不要带银针,一下子让宁安想起了羽国公风寒问题,便让阿紫去探探现在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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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倚舟满脸怨气的看着宁安,这丫头自己睡好了就回来折磨他了,一大早将他从床上扯起来不说,吃完饭后还让他陪她在院里喝茶,他现在困,不想喝茶。
“臭丫头,你脑子里有水吧,这天气,让我在院子里陪你吹冷风?喝茶不会回你自己屋里去啊!爷现在困,只想睡。”花倚舟语气不太好。
“有句话叫什么呀: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你年纪轻轻的,急什么呀!”宁安一边泡着茶一边怼他。
“你这心上人跑了,你去追啊!折磨小爷我算什么事啊!”花倚舟靠在椅背上嘲笑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