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凰目光下意识看向宁毅,见他依旧闭眼,连头也没抬,心下失望至极。
人和人的差距,还真大啊!
下一刻,她又不免感到好笑,拿阎君跟推拿技师相提并论,简直是在亵渎阎君!
很快,飞机落地榕城。
宁毅起身要走,却见赵飞凰冷冰冰站他面前:“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再跟着,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宁毅漠然道:“有自信是好事,但太自信就是种病了!”
他径直拨开挡路的赵飞凰,头也没回地离去。
赵飞凰气急,却见宁毅已下了飞机,只能狠狠一跺脚。
算了,随他去吧,只要他不再死缠烂打的跟着,其他无所谓。
宁毅走出航站楼。
看着阔别多年的故乡,心头百感交集。
都说故土难离,可他却是近乡情怯。
五年前宁毅事业有成,意气风发,跟女朋友谈婚论嫁。
却不料遭人陷害,被打断手脚丢进监狱自生自灭,幸遇一位得道高人将其救下,并传授他无尽功法医术。
学成后,他便参军入伍,服役于战部,一路做到了统兵战将……
一别五年,物是人非,双亲可还安好?
还有温丽,他的未婚妻,是否已另嫁他人?
想到这,他不禁归心似箭!
宁毅的家在东郊城中村,三间破旧小平房,当年他正准备翻新,可惜还没动工,他就出事了……
很快,他便来到了家的附近。
宁毅突然停下脚步。
黄昏下,一老妇正佝偻着腰身,从垃圾桶里翻找饮料瓶和废纸,塞进地上蛇皮袋中。
她的腰不好,每一次弯腰都很艰难。
“妈!”
一道低沉呼喊声传来。
老妇整理垃圾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身。
夕阳下,一道挺拔身影逆光站着。
老妇浑身发抖,颤声道:“小毅,是我儿小毅?”
“是我,妈,不孝儿回来了!”
宁毅控制不住扑向老妇,五年来腥风血雨,他受过伤,流过血,却从未落泪。
但此刻铮铮硬汉,却哭得像个孩子。
老妇也是泪如泉涌,紧抱着他边哭边打:“你这没良心的娃,一声不响就离家这么多年,让我跟你爸找得好苦哦!”
宁毅紧紧抱住母亲,任由她那没一点力道的拳头落在背上……
这时,母亲的电话突然响起。
“宁大海家属,快来医院,病人突发脑梗,已经送抢救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