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一堆石块和粘土。
别说刘宁慌了,就连赵泰都慌了。
这白花花的金子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
还是说这金子早就被中饱私囊?
赵泰瞪大眼睛,一把掐在了刘宁的脖子上。
“这就是你运出来的金子?”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一把将手中的刘宁推到了这堆垃圾上。
抬起脚踩到了他的脸上。
“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就连我的东西都敢偷?”
刘宁吓得不轻,嘴里磕磕巴巴地说着。
“冤枉啊太子殿下,要是我真拿了这金子,恐怕我早便逃回塞北!”
“怎么可能还敢与你会面?”
“哦对了,这牧野弥野心勃勃想必这金子早被掉了包!”
他哪里是没有想过带着这金子回塞北,可是这金子带回去哪里还有自己的份?
再加上自己有这么大一笔钱,要是真的就这样回去。
恐怕有命带回去,但是却没命花。
赵泰面露凶光,看着脚下的刘宁质问道。
“这牧野弥如今已死,我又去哪里对证?”
“你最好是没有在其中搞些手脚!”
说罢,便将脚放了下来。
刘宁赶忙上前,朝着赵泰跪下磕着头说着。
“想必这金子多是被调了包,出发前可是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啊!”
“有了,我就这样拉着这车东西回去,到时要是被质问起来,我再想想办法!”
赵泰阴狠的眼神看着他,眼底全是狠厉。
可是如今自己的地位正在被一步步的鞭挞。
要是就这样杀了他,恐怕到时想要在找一个听从自己的塞北眼线就难了。
毕竟塞北生性洒脱豪爽,难以拘束与他人。
“要是塞北王问起来,便说在半路上这牧野弥便跑了。至于这金子,恐怕多半是在这时便被他掉了包。”
“其他的我想你自然是应付得来!”
刘宁听罢,狠狠磕了几个头。
“谢太子殿下,臣不负使命一定会完成你的重托!”
他就靠着赵泰想要光复自己的名声,而他对塞北说是狠那才更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