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是自己做些买卖,其实是为八皇子打掩护,毕竟想要将八皇子在朝堂中稳住脚步,恐怕这点钱还达不到目的。
赵仪并没有怀疑,毕竟他精通炼精盐的技术。
哪怕有歪心思想要偷偷独干,也不会将这事挑明了说。
自然是放心得下。
不然没有他的协助,也不会多这么一个赚军饷的办法。
“此事朕便答应下了,尽管做便是。”
。。。。。。
皇宫地牢。
“哎呦师爷,你这是怎么了?可莫要吓尿了裤子呦!”
张德胜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现在正是报复他的绝好时机。
话音刚落,便看见这黄洪的下部竟留下一股暖流。
朝着黄洪的视角看去,那能不吓尿裤子才怪了!
摆在面前的第一个东西便是老虎凳,再继续看去夹棍,指夹板,匣床,木驴。。。。。。
最为恐怖的便是已经面前的烙铁!
“师爷这可不是茅房,这是地牢。”
随后,学着当夜去县衙时被黄洪为难时的语气粗着嗓子说着:
“呦呦呦,你这是干嘛?莫不是将地牢认成了茅房?”
“看来师爷恐怕是眼拙了,不过我看你这模样恐怕连字都认不得!”
“地~牢~,既然识不得字,就由杂家来给你好好念念。”
黄洪听这些话有些许眼熟,努了回想之下这才回想起那月黑风高的晚上。
这不看不要紧,这两人除了穿着有些许出入,长的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来黄洪巴结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巴结到了师爷这个位置。
不会今日便死了在了这里?
“这。。。。。。这小的不知道当日是您啊!张公公,您息怒我不是故意的。”
“您说您金枝玉叶,你穿成那样我哪里认得出是您驾到。”
“要怪就怪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你,要不你狠狠打我一顿好了。”
张德胜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但是语气却带着明晃晃的不善。
“师爷的嘴巴好生甜,你可知当日那人是谁?”
“冲撞了杂家都是小事一桩,可若是冲撞了那位,可不是我能保得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