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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半个西瓜(第2页)

“哪个?”湘潇本来心情不好,现在更是怒火中烧,疑心自己是大白天遇上了鬼了。

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将镜子重新摔回到原处,起身一把将房门拉开。开门一看,是冼锐端端正正地立在门口。她丝毫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她并未告诉过他,她在宿舍里。不,应该是她想到会是他,但是却不敢相信那就是他。她也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地就从四方城中走了出来。

在曾经深爱的人面前,将自己的野性暴露的淋漓尽致,她有些不好意思。昨天,他们曾那样伤心地争吵过。今日相见,更是余悲未尽。她垂下了眼皮,用它去看地板,而不去看他。

但是,马上她又抬起了头,领他到屋子中间的破旧沙发上坐下。

“你准备把相片还给我?”冼锐也一下找不到话说,因此便借了这一句话来问她。

他也曾把相片给了她,那是湘潇在奴隶博物馆的凉山之鹰前面给他照的。他还清楚地记得,眼尖心细的湘潇,当时就发现自己被映到光洁的大理石里面去了。真是一张奇特的双人照。

她还说,她也会在想他的时候看它……

“不。”湘潇摇着头说。说着,起身从枕头下的钱包里,取出了钱。又说:“昨天晚上,我捡着你的钱了,现在让它完璧归赵。”

“这次来西昌,能够认识你这么一个好妹妹,我很高兴。你收下吧,这是做哥哥的一点心意”。冼锐坚持说,将钱重新放了回去。然后,又细心地将刚才被他弄卷了角的枕巾拉好。

“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这钱我不能要。真的。”湘潇也坚持说,说完,又站起了身。

冼锐望了望了她,一把将她按回到沙发上说:“我已经搬到w宾馆去了,我本来再不想过来的,可他们却偏要拉我过来玩麻将。”他有些不高兴了。末了,又低低地问湘潇:“难道你叫我下来,仅仅只是为了这件事?”

28

想倒是什么都想,可是想得再多她也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想得再多她也只能望洋兴叹。

“……”湘潇无言,此时纵有千言万语,也难出她的口。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些天以来,只要一刻没有见着他的身影,她的心中就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目光总是要去竭力地寻找。然而她又怕见他,怕两人互不理解,而又互相争吵。不愿争吵,却又总是争吵。

想着想着,湘潇的心中酸溜溜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跟他再争论下去。

冼锐也坐回了沙发,语音沉沉地说:“我会忘了你的。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总之,我会忘了你的……以后我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

这个他深深爱的女孩,从来不会讨他的欢心,也极少给他带来甜蜜和欢笑,却常常让他窝了一肚子的气,常常让他欲恨不能,欲爱也不能。

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叩问苍穹良久,他竟然一点也找不到正确的答案。于是,他只好绝情了,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

正因为他们之中有人发生了小柳所说的那件事。他更加觉得,原来他们之所以争吵,是因为他的世界太复杂了,她理解不了,更接受不了。一旦走出,他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和她一样简单的世界里去了。

他虽然很爱她,但是,他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啊,非常非常之遥远,甚至无法望到彼此。他不配得到那样真诚而纯洁的爱,她的内心,可能也从来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接受过他。换做是他自己,他也不可能真正地去接受,那样的他。

忽然,热泪涌上了湘潇的心头,通过双颊,直奔下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昨天和前天,她都没有能够在他面前哭出来。而今天,刚一听到他说这句话,说得那么低沉而伤痛,她再也禁不住泪如泉涌。

过了好一阵,她方才盈着热泪,对冼锐说:“冼哥,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就只送了一艘小船和几个石榴。你常常出门在外,祝你在人生道路上,在旅途上,在事业上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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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他为何偏选择她?当初,她为何偏钟情于他?

冼锐沉默了片刻,扶了扶眼镜说:“我会带上你送给我的小船和石榴的。小船,是你对我的祝福,谢谢你给我那么好的祝福;石榴则像你,虽然并不漂亮,但是却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谢谢你。”

听完此话,湘潇更想起了自己精心挑选小船和购买石榴时的那份苦心,哭得更为厉害了,几乎泣不成声。连忙起身拿了手绢,边哭边试着那怎么淌,都流淌不完的泪水。

冼锐一言不发地拿起她那把粉红色的梳子用力地摆弄着,它的细齿弯曲了,形体也扭曲了,原本漂亮的身躯被他折磨成了丑八怪。前天晚上,他就是用这把梳子给她梳头。前天它还是爱的媒介,今天却已经成了恨的发泄。

可是,湘潇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依旧泪如泉涌。冼锐感觉到她在抽搐,她的热泪直接灼伤到他的心里。

他找不到话来安慰她,只好弄着梳子说:“到昆明以后,我一定要买一个钻石戒指送给你。买一个最大最漂亮的。”

说着,他放开了被他折磨得变了形的梳子,最后拉过湘潇的手来,深深地凝望着,动情地赞美道:“你的手长得这么好,戴戒指一定很漂亮。”

如果老天让他变做一个女儿,他一定会抱住她,跟她一起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这么难得的缘分,这么相爱的两个人,这么真挚的一段情,这么渴望贴近的两颗心,却偏偏要争,要吵。然而,他是男儿。

他们为什么要吵呢?他们其实都没有能够弄明白。就是两个人都太自我了,都太坚持自我了,谁都很害怕失去了自己,谁都很害怕把自己弄丢了。甚至与害怕失去对方相比,更害怕失去自己。

因此,都只会让对方半步。让了半步以后,就再也不能够相让了。他害怕她太骄横,她害怕他太霸道。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个啊,都还觉得自己明明爱得撕心裂肺,明明已经让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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