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那么一丝的可能,她都不想让这孩子落入监察司的手里。
“哦?”绉无面带微笑的望向朱婵。
“朱总管是认为,那小子确实是听到了有关掌舵大人的事情,觉得那亚民会受到不平等的对待,这才仗义出手,攻击盟卫的?”
朱婵立刻反驳:“无论如何,总该给人一个辩驳的机会。”
“直接将人押送进监察司,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作为总管数年来,她可是听说过有关这位绉总管的一些不好的传闻。
她一直对这绉总管没什么好感。
双方僵持不下时,朱龙海开口了。
“袁震,你继续说。”
“其余人,不可再多言。”
朱龙海侧过头,浅浅的看了朱婵一眼。
“是。”
朱婵和绉无异口同声地应答道。
袁震见此,也只好按着事情的原委继续说下去。
“为了劫下这亚民,这小子打伤了我南舵盟卫,已经触犯了南舵律法。”
“而在监卫队即将拿下这二人之时,那丫头又出现了。”
“其干扰公务,妨碍执法,并将赶来支援的城卫悉数击晕。”
“下官这才亲自出马,捉拿这恶徒伏法。”
袁震说完,伏在原地,维持着下位礼的姿势,等候掌舵人发落
“如此。。。这般。。。”朱龙海听罢,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是。”袁震这才站起,他站在朱龙海身边,在朱龙海的映衬之下,魁梧的身体像一道厚实的墙。
但二人的气压完全不在同一水平。
朱龙海望向花峣,缓步走来。
几人看着他缓步走近,竟本能的不敢大声呼吸。
在他走近时,几人一齐伏身,行出下位之礼。
“说吧,孩子。”
朱龙海嗓音低沉。
“你攻击了我南舵的盟卫,但我愿意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花峣额头冷汗直冒,似乎很是紧张。
他看了看秦慕,又看了看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小女贼。
然而两者都没有回应他的眼神。
他也只好开口:
“掌舵大人好。”
“关于。。。那位总管的话,确。。。确实有一些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