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月说完就转身走了。
亭子外的望夏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主子为何让她去护着郡主。
原是她误会了,但后来两人是真走到一起了,如今又闹了别扭,她得想着如何替主子劝解才是。
望夏忙跟上走得飞快的沈溪月。
沈溪月一上马车就闭目靠在马车壁上。
今日所得的回答和她设想的差大不大,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气是肯定的。
想到前世的惨状,她如何不气让她被福安长公主发现的人。
她也知道没有谢令安这一事,只要福安长公主有心,她迟早会回到公主府。
可能她更气自己的蠢吧,相处了这么久,明明他多次表现出异常她怎么就没有点警惕呢,三言两语就被糊弄过去了。
不论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那般护着她,她自己竟没有一点疑心吗,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一切痛苦都来源于他,他在苦中给她创造乐,她就动心了,沈溪月你太蠢了!
亭中,谢令安还纹丝不动站着,手紧紧拽着腰间的荷包,里面装着她给他的‘免死金牌’。
他那时也是求个安心罢了,怎会真的拿出来逼迫她原谅呢。
他会哄好她的。
想着谢令安就走出了亭子回府。
今儿休沐,他一回府就往厨房去,他想着沈溪月好吃,他得投其所好哄她。
“令安表哥这是怎么了?”
萧莹儿和国公夫人正在花园逛着,见到谢令安神色匆匆而过,不由问道。
她心下是欣喜的,来的时候就知道令安表哥去见沈溪月了,如今看到他神色这般不好想着定是沈溪月惹的。
“想必是惹了佳人,急着哄呢。”国公夫人望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随后扭头吩咐身边的贴身丫鬟:“你去同二公子说,切记耐心些。”
听到这,萧莹儿眼底流露的欣喜一下子全收了,小手紧紧拽着衣角。
过了好一会,萧莹儿想到什么,挽着国公府夫人撒娇道,“过些日圣上要办个庆功宴,姑母倒时好好劝慰清河郡主才是。”
见姑母点了头,萧莹儿眼底的恨意更浓了,她这个姑母,非必要可是不喜赴宴的!
那边沈溪月回府后直到晚饭还在闷闷不乐。
沈多银察觉出了沈溪月的异样,给她夹了一筷子猪肚,“溪儿,与人相处总会有摩擦,憋着不行,解决问题是要紧。”
今日午后女儿去见了谢家二公子回来就这副摸样,他猜是两人闹矛盾了。
“爹爹,若是一个人无意伤害了自己,该如何呢?”沈溪月犹豫半晌还是说了。
谢令安并不知道和亲的事,所以算是无意中伤害了她吧。
沈多银吃菜动作一顿,溪儿被伤害了!?
“事做了就是做了,得让他千百倍还回来!”沈多银筷子一搁,没好气道。
沈溪月听着心下细细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