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的她什么都不想干,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想摆烂。
再加上,这月事带不是很贴身,她完全不敢大幅度地动作。
瞬间,活泼的姜南絮变成了,温文的淑女,侧躺在床上,指使着她的‘大丫鬟’陆向南。
哎呦,我要喝水,要红糖的,白糖的我都不喝。
哎呦,我肚子疼,把你阳气充足,火热的手给我当暖宝宝用用。
哎呦,我的腰好酸,快折了,快来给我捶捶。
哎呦……
陆向南挑眉,来到炕前待命。
你炕烧得太热了……我快烤熟了。
陆向南:不是你说的,觉得冷,畏寒吗……
陆向南无奈,去柜子里把所有的被子都掏了出来,对折,叠出一人的宽度,拍了拍:“躺到这上面来,就不烫了。”
嗯,姜南絮乖巧地笑了笑。
在炕上滚了个360度,躺到了被子上,梗着脖子,看陆向南。
陆向南眉间的无奈更甚:怎么觉得自己在养孩子。
想归想,他没有一丝停顿地将枕头垫在了姜南絮的头下。
被疼爱的人,就是有恃无恐。
姜南絮嘿嘿一笑,双手握住正要从枕头上抽离的大手:“我这叫恃宠而骄,这个成语用得对不?”
陆向南眉峰微耸抽回手,交叉抱于胸前,靠在椅背上,没有回答。
姜南絮也知道今天自己折腾人有些过分了。
一个露后槽牙的憨笑,指了指陆向南:“宠。”
指了指自己:“娇。”
陆向南捏了捏姜南絮的小鼻子:“是够娇的,就没见过比你还娇的人。”
姜南絮被捏出了猪叫声:“哎呦,快松手,鼻子掉了就不好看了。”
陆向南顺势松手,心底的郁气一扫而空:“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刀削面。”
“青椒鸡蛋卤子的。”
陆向南颔首,当即转身出门,面得提前醒。
在陆向南出去和面醒面时,姜南絮翻身爬起身,拿起了裁剪好的布条,开始做月事带。
沈表嫂就给她演示性地做了一个,她还得多做几个换着用。
姜南絮缝得她自己都直皱眉,歪七扭八,针脚粗到要命,一个做完,一抖,竟然还能抖出草木灰!
她沉默着将丑得要命的月事带铺平,啪的一巴掌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