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辛夷这么直白一问,淮安的耳根更红了,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您若不放心,奴才这就去太医院替您寻来医女。”
“回来!”
她不能把事情闹大,更何况陆景逸专门下旨,为庆太后寿辰,阖宫三日不得用药,更别提看太医了!
被猫抓伤是小事,猫爪上有毒却是个问题。
她不想打草惊蛇。
她没想到宫里还有这么别出心裁的害人方式。
这猫盯上她并非意外!
用的是霍氏的猫,怕是想栽赃嫁祸呗!宫里真是没一天安分日子啊!
不能再拖下去,淮安只能先替她卸去身上的官服,留下一层白色的内衬。
内衬比寝衣还要薄,薄纱下隐约透出红润的肌肤,被划烂的抓痕处,淤出了黑紫色的脓血。
幸好他随身携带了银针,可以先锁住毒性蔓延,待到银雀取来热水,用热毛巾擦拭伤口处的脓血,一遍接着一遍。
池辛夷当然知晓自己身上的这一层薄衣就跟没穿一样。
她也注意到淮安的视线全停留在自己伤口的位置,专心致志的为她擦拭伤口。
淮安尽量控制自己跑神,生怕自己不够坚定,生出非分之想。
只是他身体的热感越来越明显,伴随着药物起的作用,胸口闷了一口气,呼吸也急促起来。
银雀见此画面,是又担心,又震惊。
就算淮太医被阉了,那也是半个男人啊!
娘娘的身子怎么能让他看呢!
可是她又没什么办法,她也不会扎针,更不会祛毒。
池辛夷也喜欢看淮安全神贯注的样子,单是看着就觉得欢喜。
想着想着,她余光扫过一旁的银雀,猛的想起一件事。
“银雀,你赶快去御花园寻一下觅儿!”
觅儿也被猫抓了,肯定也中毒了。
刚才是淮安先带她回了钟粹殿,觅儿一个人在后面慢慢的走,万一。。。。。。
银雀听说觅儿也出了事,立马掌灯朝御花园赶。
房间只剩下她们二人,刚开门时,刮进屋里的冷风吹灭了桌上点的几根蜡烛。
光线变得微弱,她雪白肌肤上缺泛起的一层浅浅的绯红。
淮安的指尖从纱上划过,顺滑又温热。
一时间,她也顾不得疼了,心尖淌过一阵酥麻感。
“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