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想到贴在脖颈上滚烫湿热的触感,陆沉年浑身一激灵。
操,那小子刚才是在干嘛呢,这动作是从哪儿学来的!!!
门被推开,陆沉年听见声音,动作一顿,冷声:“你来干什么。”
陆慎言拖张凳子坐过来,柔声道:“我帮你擦药。”
陆沉年斜睨了他一眼:“不需要,我自己来。”
“……哥,你生气了。”陆慎言试探的问。
陆沉年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潜意识不想懂:“什么?”
陆慎言声音有点慌:“我是看到你出血就着急了,小时候我们手指出血了,不都是先用唾液消毒么,所以我觉得有些伤口用唾液消毒都是一样的,但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
“我怎么了!!”陆沉年打断他。
他真怀疑陆慎言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手指头受伤和脖子能相提并论吗?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陆沉年想找个合适的词,但一时形容不上来两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
陆慎言手指微不可查的握紧,盯着陆沉年数秒后,缓缓道:“你认为我的举动让你恶心了。”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
“……不是,就是,你和我之间,两个男的……”陆沉年越解释越乱。
最后干脆道:“我不是说你恶心,反正以后这种举动最好别再出现了,伤口能用唾液消毒的话,还发明药干什么。”
而且两个男的做这种事太奇怪了,陆沉年边擦边心想,有些意外有一次就够了。
陆慎言看了他半响,忽然点点头,像是认同了他说的话。
敛眸往陆沉年屁股上扫了一眼:“某些地方疼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沉年:“嗯?”
“没什么,”陆慎言笑起来,接过陆沉年手里的棉签:“我来帮你吧,你看不见伤口,不好弄。”
陆沉年才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把棉签给陆慎言,嘴里还不忘交代道:“给我仔细点啊。”
“放心,我轻些。”陆慎言朝他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