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丫在厨房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陆沉年,大眼睛睁得更大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后给陆沉年鞠了个90度的躬。
陆沉年:“………”
“哈哈了丫,你不用这样,”秦攸笑,“这是我朋友,你去忙你的吧。
王了丫红了脸,眨眨眼,点点头,转身跑进厨房做饭了。
秦攸笑道:“可爱吧。”
“算……可爱吧。”陆沉年回神,回答的勉强,问:“他真不会讲话。”
“偶尔还是听他能哼那么一两声,不讲话也好,我只需要有人做饭打扫清洁,又不需要人来和我聊天。”
也对。陆沉年点点头,走去客厅,正准备坐时,又愣住了。
沙发上赫然放着一个小兔抱枕。
陆沉年看了两秒,提起小兔抱枕,扔给秦攸,嫌弃道:“这玩意儿也是他的。”
秦攸眼尖地一把接住:“操,别让他瞧见了,这玩意儿我都不能碰。”
陆沉年看见秦攸把小兔抱枕重新放在沙发上,皱眉。
“他没去房间看,咦,”秦攸想起便打了个颤,都有毛绒恐惧症了,“也不知道一个男生怎么就喜欢这些东西,工资差不多全花这些上面了……算了,跟我无关。”
秦攸又问:“慎言快回来了吧?”
是快了:“今晚的飞机,明早到。”
“那你要去吗?”秦攸问。
陆沉年不解:“去哪?”
秦攸想当然:“去接他啊。”
“我为什么要去接他?”陆沉年莫名,“申城又不是没有出租车,他也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为什么要去??”
“………”
为什么听起来竟然很有道理的样子。
秦攸想了想,觉得这话没毛病:“好像是啊!”
陆沉年撇嘴,本来就是。
下午陆沉年在秦攸家里吃了饭,玩到四点,才离开。
回到家,客厅冷冷清清。卧室里收纳架上挂着几件不能手洗的衣服,床上扔着出门前试穿过的衣物。